办好了?帘后的大人脸上暴露一丝古怪的笑容,是的,现在清廷两面受敌,就算拿到了朝鲜与明郑勾连的证据,康熙也毫不会等闲命令打击朝鲜的,当然有证据总比没证据好,一点一滴的把朝鲜压干了,才是上策嘛
“这?”进言人一滞,随即泄气道。“下官痴顽,还请大人唆使该如何行事。”
“朴大人,这也是上命所差啊。”礼部主事冯伟茹脸上如挂了层浆糊一样生硬。“何况只是暂借罢了,比及夏粮收上来了,自是偿还的。”冯伟茹伸手指了指头顶。“只要过了这道坎,想来朝廷是会记着朝鲜的好的。”
从武定三年仲春起,郑军海军开端几次在长江下流地区策动对北岸的攻击,此中三度炮击仪征、两度炮击通州,并在芜湖和安庆段江面上与清军舟船大战连场,且一度调派水兵队登上北岸,这一系列的行动再加上南都城里传来北伐的声浪使得苏北和皖省的清军觉得大变期近,各地垂危文书如雪片一样的发往北京。
“朴大人的意义是朝廷残暴失德喽。”冯主事抓住朴使节话中的缝隙后毫不客气的发作道。“真是好胆色,但愿大人这番话不要给朝鲜带来兵祸才好。”
更让清廷高低寝食难安的是,郑军的东洋舰队也几次在山东沿岸出没,登莱青沂四府多次收回郑军登岸的陈述,山东海防兵备道疲于奔命,却还是禁止不了大量本地地区人丁被郑军攘挟至江南和济州岛的成果。
“朝鲜数百年积储,二十万石都拿不出,这话说出去谁信。”冯伟茹却不听解释。“并且就算国库里没有,各道的藩库呢?朝鲜百年大族这么多,莫非也没有积储吗?不过是二十万石,凑一凑便是了,何必如此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