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笔一听,炸毛了。“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你竟敢小瞧于我!你觉得我的本领就只是搬石头吗?!”这真是*裸的鄙夷和挑衅啊!
树枝没会过味儿来,傻傻问道:“甚么意义?”
陶昕来还没说甚么,绯衣道:“你既然承诺了,那可说好了,要玩就要玩得起,可别玩输了就哭哭啼啼,搬来一堆石头来给你报仇,那可就不太好玩了。”
陶昕来道:“你看,你晓得的字当然比我多很多,你要出个我灯谜,答案的字是我见都没见过,向来都不晓得的字,那对我岂不是很不公允。”
树枝见陶昕来没说话,立即就跳了两下,道:“喂!你快说!不然,我但是不会饶过你的!”
灵笔听罢,哈哈大笑道:“说那么多,就是猜灯谜嘛。”
灵笔一听她这么说,很有几分高傲地挺直了背,道:“别的不敢说,字嘛,我称第二。恐无人敢称第一。”它口气挺大。
“有没有啊你?”灵笔催了。
谁知绯衣和灵笔竟同时道:“那就这么决定了!”
“那就承诺你一个前提。”绯衣很快道。
灵笔最恨当时被琅奉这么一激,就傻傻跳出去被困了这么多年的事情,以是之前它发明陶昕来想要骗它时,反应才会那么大,才会一下子呼唤来呼啦啦铺天盖地的石头兵来。
灵笔刚要承诺,俄然心机一转,又道:“不过,光猜灯谜不好玩,太老套了,你有没有甚么新奇的弄法?”它还提起要求来了。
现在如果陶昕来讲别的,它估计立马就能炸毛,其他事情就免谈了。大师该干吗干吗去,要想让它当陶昕来的神兵利器,那根基是不成能的。但是陶昕来讲要打赌,它顿时就来了兴趣。
灵笔在原地跳了跳,从这一个提示中找到了刺激的心跳声。(未完待续)
绯衣笑道:“我看你公然名不虚传。”
绯衣想着想着,正要再逗弄灵笔,那边陶昕来已经画好了。
想了想,陶昕来俄然想到个主张。
“哦好,那么,如果你输了,被要求做很可骇的事情,你当如何?”
绯衣一愣,笑了。它心说这灵笔果然有些意义,想必在当年仙魔大战时吃的亏一向记到现在呢。不过它仿佛认错了,囚禁它的人跟它可没多少干系。
“那你要如何?”灵笔问道。
树枝见绯衣只是围着它转圈圈地看,也不说话,顿时恼了。
“那到时候再说。”
“甚么游戏?”树枝一听是要玩。立即把那些伴随了它很多年的石头兄弟姐妹们临时都健忘了。
灵笔如果有眼睛,眼睛现在必然闪闪发光,如果有手有脚,现在必然手舞足蹈了。它感觉这么玩儿不错,新奇,因而赶紧道:“好好,就这么玩!就这么来!”
绯衣非常欠扁隧道:“那谁晓得呢……”
陶昕来满头黑线,心道这灵笔还要玩出花腔来了。猜灯谜就是猜灯谜,哪有那么多花腔啊。还新奇的弄法,如何才叫新奇的弄法啊……
灵笔气得哇哇大呼,道:“那你说,如何办?”
陶昕来道:“一会儿我能够在这地上画上一条由方格构成的路。你我都站在路的这一边,你出一个谜我猜,我出一个谜你猜,猜中的人就丢骰子,骰子正面朝上的点数代表着要走的方格的格数,丢中几点就往前走几格。如果没猜对或者猜不出便停一次,然后出谜给对方猜。我会在部分方格中设置提示,提示的内容能够像是‘进步两格’或者‘后退五格’或者‘停一次’等等以内,如果走到有提示的方格上,就要遵循方格中的提示停止。以此来看谁先达到路的那一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