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初呆了呆,伸手摸了一下本身被人直穿而过的左肩――不痛不痒,应当说,没有任何感受。
楚江身后,年小初俄然跪倒在地。
楚江持续道:“可还记得当年你随嬴政东巡,在之罘山所遇方士?”
白衣公子闭了闭眼,周身戾气垂垂减退。
楚江身形微移,将年小初挡在身后,而后轻抬手指,直指向操琴的白衣公子。
是,他一句未曾听。只当那方士胡言乱语。岂料一语成谶,字字诛心。
楚江冷哼一声:“没想到堂堂始皇长公子赢扶苏有朝一日也会为心魔所困,失了本心。执念太深,害人害己。”
赢扶苏:“……”
“你来了,渐离。”此次是直接说出来的。
固然有点搞清状况,不过还是临时静观其变吧……
“小初?!”楚江蹙眉问道,“如何了?”
算了,固然不晓得是如何被拖入这个处所。先察看一下,看看有没有体例归去。年小初吁了一口气,一边察看着四周,一边向前走。
甚么环境,做梦?穿越?
看来……这琴音应当就是本身被拖进这里的关头了吧。
年小初愣了一下:“……呃,我不是……你认错人……呃!?等――”
“坐。”白衣公子还是是顾自操琴,“迩来机遇偶合得一乐谱,后半段揣摩好久也未曾明白,渐离帮我参详参详可好?”
“唔……”若不是被定住了身,年小初此时多数已经在地上打滚了。满身都在疼,心脏也在疼,钻心腕骨那种……
浴血修罗,应劫而生。佞臣当道,兄弟阋墙。于天下,图之、谋之,则负冤枉死;于孽缘,庇之、护之,则永久不得超生。
楚江摸了摸年小初的头,渐渐将他扶起来,和顺一笑:“当然是来带你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