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你没听明白吗,抹血就是为让木人沾上活人的阳气,我身上的血能辟邪,抹木人上面不但吸引不了它,反而会把它吓跑,要不然我也不会用你们的血。”
老奶奶闻言,暴露一脸难以置信,相面似的又看看我们几个,我赶紧把脸上一正,显得非常慎重,老奶奶点点头,能够感觉我们还能让她信赖吧,随即把门口让开,请我们进到了屋里。
陈辉赶紧蹲到翻滚哀嚎的周华身边,这时候,周华满手都成了血,看着挺吓人的,我就纳了闷了,一个小针眼儿咋能往外喷血呢?
我抄起鱼骨针就要扎周华的手,不过,周华敏捷把手攥成了拳头,不想让我扎,强顺见状,立马儿威胁道:“你让不让扎,你如果不让扎,我就把你的拐棍烧咧,信不信?”
陈辉抓起周华的中指,放进了他本身的嘴里,在嘴里嘬了几嘬,“噗”地喷出一口血水,拿出来再看周华的手指,血竟然不再喷了。
我说道:“不干甚么,把活人的血抹到木人上面,水里的水鬼会觉得有人掉进了水里,就会过来把木人往水里拖,等他拖木人的时候,我们把木人往岸上拉,就能把它钓上来了。”
强顺揪着周华扯到了我跟前,周华严峻地看看我,问道:“黄河,你、你们到底要干甚么呀?”
扛着树枝回到他们村里,我们再次敲开了老奶奶的家门,老奶奶一看又是我们,先是一愣,随后冲我们一通叽里咕噜,我听不明白,扭头看向了中间的陈辉。
“那如何会成如许儿呢!”
我打眼朝四下看看,这里是个小土坡,植被不算富强,除了我们几个,再也没有旁人。
我解释道:“不是用你,只是用你点几滴血罢了。”
我顿时一脸无辜,说道:“我就遵循平常扎我本身的体例扎的呀,我这都还没用力儿扎呢。”
“那、那木报酬甚么要抹血呢?”周华又问。
脑袋、身子、胳膊、大腿,全绑好今后,木人就算完成了,随后,我跟陈辉要了三根香,面冲南边把香点着插进了土里,拿起木人对着太阳,放在香头上,用香冒出来的烟,把木人重新到脚熏了三遍。
陈辉他们三个这时候也过来了,陈辉看了不解,问我到底要干啥,我一脸慎重地对他说了一句,“做个附魂木人,把水鬼从潭底钓上来。”
我顿时大奇,问陈辉:“道长,您如何把血止住的?”
“那是不是……用女人的血更好呢?”
陈辉较着不太痛快,“你没传闻过的还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