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蛇也是沉默了很久,这才反问了一句,“这世上有没有神仙,你莫非不比任何人都清楚吗?”
野仙封了正仙,总不能再去杀了它。
无法的摇点头,我不由调侃老蛇,“记得斐然说柳仙善斗,不止战役力爆表,疗伤之术也是出类拔萃,可未曾想,柳仙在心智方面一样超群,工于心计,步步为营,把握通盘,赢大局。”
说着,我就将拿着桃木扇子的手背到了身后,然后一把挡开了施老道抓过来的手。
说实话,明白过的当时,我这内心有那么一点担忧,不管老蛇的目标是甚么,我,包含斐然,仿佛都只是它的一颗棋子罢了。
“这是天意,它们不罢休又能如何?更何况,你没传闻过一句话吗?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即便伉俪二人当中一个失了仙位,也不能抹去仙的名头,只是不能享用香火供奉罢了。”老蛇的语气显得非常不在乎。
我立即将手背到了身后,解释说,“不管你信不信,我上辈子就是那乾坤罩的仆人,而这扇子是老胡的,施茂是从那无脸和尚手里获得的,现在你送返来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黄仙那边我是不体贴了,可胡仙那边的胡三太爷八成是被胡三太奶挤掉了,难怪它会狗急跳墙的离家出走,不吝冒着生命伤害也要吞噬小柔儿的精气。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说,“有点事要措置,你好都雅店,过两天,我就返来了。”
“周堂主这话就有些多余了,这本就是出马仙之间的事,仙家的事,仙家不平,便让它们本身去争好了,你我皆是凡人,如果各自仙家都管不了的事,你不平又能如何?”我挑眉扣问。
而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我翻开布包看了看,是老胡的桃木扇子,真言令。
不知为何,固然我还是感觉老蛇这跋扈霸道夺仙位的做法有些过分,可竟也生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动机。
就算这桃木扇子不是老胡的,是我的,这东西的代价也真的不值得我拿乾坤罩去换。
认识当中,老蛇的声音显得有些慵懒,它沉声问,“你不感觉如许才是公允的吗?”
老胡点了点头,也没在乎。
关上房门,施老道便将那布包递到了我面前,说,“我能不能拿这个东西把你手里的小铜钟换归去?老茂阿谁没种儿的,死活想要回乾坤罩,本身又不敢来要,只能我出面了。”
我又问它,“那斐然和蟒仙岂不是抢了胡黄伉俪四仙的两个仙位,它们能就此罢休?”
这厅堂里的氛围刹时便剑拔弩张了。
我点头,“这野仙同为蛇类,拜柳仙为师也是它佩服而至,柳仙赐了仙号,蟒。”
老蛇的话让我一阵哑然,思考半晌,我问它,“这出马仙只能有七个?”
更何况那些没法窜改的事争来争去又能争出个甚么?
洪武代表的是灰仙,周老堂主代表的是胡仙,当时这两仙支撑李家扶正野仙篡老蛇的位,其目标显而易见,天然不会是因为那野仙有多出众,只是为了打压老蛇。
不等洪武发作,我仓猝说,“不是这么回事,柳仙就是拿仙位跟那野仙换了块地盘儿。”
从始至终,我都觉得老蛇是个脾气古怪肆意妄为的出马仙,觉得它想做的任何事都是随便而为,没有任何的目标,可现在看来仿佛不是如许的。
老蛇便说,“本来的出马五仙,是说五种仙,本色上的仙有七位,这七个仙位是天定的,胡仙与黄仙仗着道行修成的早,便以伉俪之名各自占了两个仙位,我如许做,只是拿走了本不属于它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