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很舍不得这镇魂钉,可再好的宝贝要护人,如果因为这东西害郑先生被刘长生记仇,我反倒甘愿不要了。
见他一脸坦诚,我只好点了点头,说,“那郑先生随我去里屋一谈?”
想罢,我直接问郑先生,“那事但是与刘长生有关?”
郑先生听罢,便将那盒子又往我面前推了推,说,“那小先生收下便是了,如果不放心,我能够留下典当字据。”
郑先生倒是持续说,“我也是从刘长生那边传闻了小先生的本领,才冒险前来一试,这干系我一家的性命,不管小先生愿不肯意脱手互助,是否先听我说一下事情原委?”
老胡悻悻然,“如何说我也算是在刘长生身边暗藏俩月了,我不止熟谙此人,还去过他家,他家里有个小祖宗,挺难搞的,哎?他找你不会就是为那事儿吧?”
郑夫人吓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郑翔扶着母亲,也是一脸严峻。
以后,郑先生遍寻高人,找过羽士,阴阳先生,乃至是和尚,可他找到的不是骗子,就是不想管这事儿的。
这个郑先生看上去沉稳大气,做事却不是普通的不拘一格,刘长生对他非常信赖,代价不菲的镇魂钉顺手就甩给他去验看了,他倒好,直接搞了副假货还归去,反而把真货送我这儿来了。
我又问郑先生,“那供桌上应当有享用香火供奉的位子吧?你在上面写的甚么?”
郑翔还在掰郑细雨的手,郑夫人倒是已经被掐的神采发青了。
郑先生倒是直接从口袋里取出了纸笔,快速写下了几行字,又鄙人面签了名,然后递给我,说,“这镇魂钉就是郑某典当给小先生的,这是字据,如果将来刘长生找你的费事,你让他来找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