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走神,那白发老头儿倒是说,“这三位小兄弟,我师弟收你们的红包他已经花了,不然我给你们补上吧?多给一点也行,就当我替他赔个不是,此事就此作罢,你们看如何样?”
在老头儿的催促下,那小胡子最后瞪了我一眼,也只能搬着书走了,我暗自讽刺的笑了两声。
不过说实话,我们就是打着老道的幌子在这儿借个一瓦之地,还真没筹算受他那份儿憋屈气,再说了,就算我们真是老道的门徒,这孙子又从哪儿挤出的勇气来给我们找费事的?
我算是看破了,这老道死皮赖脸的性子也都是让他师兄惯出来,这他妈有这么个又当爹又当妈的师兄整天在后边儿盯着给擦屁股,如果我,我也得带点儿费事返来折腾折腾。
我想了想,这才假言说,“我姓吴,叫吴忌。”
一听他说这个,我们仨立即跟了上去,进了殿我才说,“学点儿有效的,最好是一学就会,一用就灵的。”
我一听他给我打草率眼,立即说,“我可见地过孟凡德的本领,我要比他还短长的,你如果不教我,你们就是讹诈消耗者,就是欺骗团伙儿,邪教构造……”
以后,因为老道一向嚷着凌晨没用饭,老头儿又安排人给我们补了早餐,完事儿又亲身给我们安排了住处。
“差未几就行了,别觉得我没看到刚才的事儿。”那老头儿嘀咕了两句,这才回身朝正殿去,嘴里又问,“你不是要学本领吗?想学哪一类的?”
一听我这话,那二师兄顿时嘿然,一指老道,骂道,“你又想白手套白狼?”
见老头儿转移了话题,老道也乐得轻松,说,“妥了,就是一不谨慎把张老头儿的孙子给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