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说,“这个我考虑一下,别卖关子了,有话快说。”
看到这一幕,我不由抽了抽嘴角,问斐然,“你问出来了?”
刹时斐然那神采就沉下去了,仿佛是想到了不好的事。
以后,斐然思考着不说话了。
裘老头儿有些严峻的咽了一口唾沫,这才说,“你俩虽有伉俪之相,却也有鳏寡之相,且呈一前一后之势,这我也有点儿看不明白是如何回事儿,按理说这鳏寡之相在伉俪间理应只存于一方,你俩这有点儿特别。”
见我盯着他看,裘老头儿有些抱怨的瞪了我一眼,抬手一边捂着脸揉,一边说,“随便写个字就行,不要用心板着,随便写。”
我还是抓着裘老头儿的衣领没放手,那老东西刚才还一副仙风道骨的装逼样儿,现在那神采的确怂的不要不要的了。
纵使被斐然按在椅子上,我还是很愤恚的骂了一句,“我看你是二逼之一吧!”
能够是感觉我说这话不入耳,斐然瞪了我一眼。
见我还不放人,斐然那神采顿时沉了下来,呵叱道,“坐下!”
“不是,”裘老头儿一脸难堪的说,“是你的鳏夫之相在前,有亡妻之兆。”
裘老头儿面色难堪的放下茶杯,有些犯怂的说,“那我说了,你俩可别揍我啊。”
斐然又问,“你到底说不说?你怕泄漏天机丢命,我现在就要你的命,信不信?”
俄然被我松开衣领,裘老头儿也一屁股摔坐回了椅子上,一脸后怕的说,“没事没事,毕竟小道长年纪尚轻,人不浮滑枉少年嘛!了解了解。”
也是这时候我才想明白,裘老头儿所说的鳏寡之相,便是丧妻丧夫之相,他一指我,我便随口问道,“我会先死?”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的时候才发明裘老头儿左边的半个眼眶都青了,明显刚才斐然没有恐吓他,是真动了手的。
“你又放屁!”我一听,歪脖子就蹿了起来。
我见斐然真乖乖的去喝茶,不说话了,不由皱眉直接堵了那老头儿一句,“我不爱喝这玩意儿,不就是开水泡的树叶子么?咱还是说说算卦的事儿吧!你倒是给我俩也算算啊!”
裘老头儿脸上的神采有些难堪,拿过一个装了茶水的小茶杯,转移话题说,“这三里香的茶在邵阳市是出了名的香,二位尝尝?”
“哦。”我见斐然固执的一比,顿时也不敢再说甚么屁话之类的,怕她连我一起揍。
斐然刹时皱眉,那股倔劲儿上来了,便还是不依不饶的问,“那你算出的成果不让本人晓得不就行了吗?你跟我说,我不说出去,也不会去试图窜改甚么,如许也不成以吗?”
斐然直接一把将我按回了椅子上,问裘老头儿,“这一卦连累了三人,我想晓得哪个是他。”
我有些悻悻然,斜了那老骗子一眼,嘀咕道,“本来嘛,他说那就是屁话,是人就有死的那一天,不是你先死就是我先死呗!”
见状,斐然立即拦了我一把,裘老头儿顿时一脸苦逼的缩回了椅子上,说,“我小时候学算卦的时候,我师父就跟我说,这特么是高危职业,我算了半辈子了,就没碰到过你俩如许的,不算打人,算了还打人,我特么赶明儿也得上份儿不测险了。”
斐然倒是点头,说,“他说要先测字,咱俩的八字我给他了,你再去写个字给他看看。”
“你说不说?”斐然又问。
我一愣,“为甚么啊?”
裘老头儿看了以后,那神采却更加丢脸了。
“你放屁!”我心头一颤,拍桌而起,一把揪住了裘老头儿的衣领,直接将人提了起来,问道,“你是不是还记恨前次分报答的事儿,用心说这些话来恶心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