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我才看到井台上留的血字‘明日子时取尔项上人头’。
还真别说,这几个字儿写的不错。
稍作思考,想到我实在也不是很体味这镇魂钉,我只好再问他,“这镇魂钉你是从那里获得的?当时它是个甚么状况?”
闻言,我便抬步进了院子,这小院子不算大,在西侧栽着一棵老槐树,树下便是一口长满了青苔的老井,而那井台旁就扔着黑狗的脑袋。
年青人还是仓促的点头。
我却不知该如何跟他说了,鬼是不晓得有没有,棺材倒是有一个。
我是从古籍上看过这有关镇魂咒的记录,此咒并非丁卯镇鬼符的度厄咒,而是真正的镇魂咒,能力很大,浅显的符纸底子承载不起,以是此咒没法被附着到符纸上利用,只能用来制造法器。
那人一听我问这个,顿时更加发慌了,焦急的说,“我家有条大黑狗,脑袋被拧下来了!”
而这十三颗镇魂钉就是他从那水井的井壁里抠出来的。
井壁上有很多被木棍挖过的陈迹,坑坑洼洼的显得很粗糙,可还是能看出那些镇魂钉本来地点的大抵位置。
寻动手电光去看,我发明井底间隔水面不远的位置确是横七竖八的卡了很多木棍。
我只好诘问他,“那留字的血是哪儿来的?”
而那书中记录,这镇魂咒,三咒定厉鬼,七咒定凶煞,却并未提及更多了,而用十三颗镇魂钉才气压抑住的鬼,到底是个甚么东西?
他把电三轮停好,便拿出了钥匙,开门。
我站在门口没动,付斌倒也自发立即进院子里去开了灯。
看完,我就问付斌,“那狗脑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