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斐然仿佛还想说甚么，可话到一半，还是咽归去了。
周老头儿还是是一味的点头，那洪武顿时有些不乐意了，昂首看向斐然，说，“祖奶奶，咱都是一家人，你不能……”
她这话说出口，我便想到了之前刘管家问过她的话。
我见这氛围和缓了些，这才问，“到底如何回事儿，咱能说清楚么？我这内心憋的慌。”
我这耳朵给斐然揪的生疼，只好告饶，“哎呦，小姑奶奶，我下次不敢了，不敢了……”
“我不是自责，是确切欠了恩师和李家。”斐然语气沉重的回了一句。
斐然冷哼了一声，这才看向我，问，“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被我这么一嚷，李湛不由难堪的抽了抽嘴角，斐然也是白了我一眼。
见她没心机说事，我便又看向了李湛，李湛有些难堪的朝我摇了点头，那意义估计是斐然不说，他也不能说。
我总算是晓得这李湛和洪武为甚么死活要请斐然出马了，看来是我低估了斐然在出马弟子里的职位，可这也怪不得我，都因为她老是表示的很严峻，一副怕被洪家抓归去的模样……
嫦娥必定是没有的，可斐然并没有否定所谓的神仙。
李湛不解，可斐然不明说，以他一个后辈的身份也不好强问，特别是现在斐然表情不好，看模样李湛也有些怕触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