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不从。
我妈在内里偷男人很着名。她偷了男人换了钱返来我爸就把她往死里打,打完抢了她的钱出去赌,我爸嗜酒好堵又顶着天底下最大的绿帽子,而我,就是他们口口相传,又为人鄙弃的小野种。
外公外婆对她冷嘲热讽怨她给家里丢人,让她带着肚子里的野种要多远滚多远。
但我太小了,只能躲在草窝子里挨打,哭着喊疼,当时候的影象最深切,恨不得就被他打死算了。
姓陆的一家本来就对我和我爸恨之入骨,我爸砸了他们家又赔不起,就把我扣在他们家给他抵债。
“死过来。”他坐在床上,虎视眈眈望着我。
98年,我妈实在受不了这类日子,跟村里一个男人跑了,此次再也没返来。
人如其名,家里一贫如洗,打了一辈子光棍,可他有间歇性精力病,一病发就暴打我妈,好几次差点把她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