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潇潇明月映地,三人走到了白玉拱桥边,此时一股股北风袭面而来,子轩浑身一颤抖,冷的精力了很多,不由的朝火线走了一步。
湘泞笑道:“兄台知之甚多,想必也是博学之人,前者在南浔也不是甚么奥妙,讲也无妨。这‘八峰环天’讲的是南浔的阵势方位,别离是东南西北,正位各有一峰,别离为正南千阳峰,正北苍凌峰,正东朝沂峰,与正西夕倾峰,别的偏位又各有一峰,也是南浔最奥秘的处所,有些处所就连掌教亦是不能涉足。
道者随心笑道:“火线乃有为殿,定要少言。”
南浔之人向来讲究尊师重道,礼数亦是不能少,作为掌教的首徒更是如此,湘泞目送易云道者拜别后,就走近了一步朝阿东拱手道:“鄙人南浔林湘泞,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湘泞向子轩二人望了一眼,觉之平平,拱手对易云道:“请师叔放心,长辈定当好生顾问。”道者也没再多言,就变幻一道青光向南拜别。
这时拱桥另一边石雕龙柱垂垂出现了银光,更加晶莹,本为白玉所砌的高山顿时亮堂了很多,湘泞望了下四周道:“如有机遇我倒想让兄台游历这南浔美景,但眼下已经入夜,兄台还是前至静轩阁安息,度了这长夜,明日还需夙起。”
此时天渐暗淡,火线一人影走下白玉桥,一闪而过,再一看竟是在道者面前闪现,立品与一丈之地,细心看是一约莫二十四五的青年模样,身躯凛冽,淡青色衣袍束身。
当下夜色又沉了一些,走近了才看清了男人的面庞,只见他面肤白净,双眉偏浓,清秀暖和的双眼下鼻梁秀挺。
湘泞朝孩童望去,只见孩童两眼困意,一向打哈欠,就转头对阿东笑道:“你们随我来。”
阿东心想这里是南浔之地,纵有奇景也算普通,但是本身并非南浔中人,倘若再生猎奇之心,倒有反客入主之意,因而就应了一声,再也没过量的言词,三人一同上了这拱桥。
湘泞见到阿东的神情,遗憾道:“可惜我也未曾见过此书,据长辈所言这铭典最早是由南浔所藏,但厥后却不知为何俄然消逝,至今寻觅无踪,想一想也是一件憾事。”
“起先这些山势并不规整,传说有人改了这地脉走势。使之一年变一寸,百年移一丈,不知过了多久才构成了现在的八峰阵势。然有为山别名曰云瑶天山,此山为八峰所环抱,是以称之为八峰环天,至于后者‘四象环生’之说也仅是凡尘传言,此中奥妙之处只要各峰首尊与掌门得知,我辈弟子倒是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