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几副我倒看的了然,可这前面讲的甚么,如何有这么多的羽士在这画中?”
萧若兰突地转过了身来,神采甚是煞白,她轻皱着眉黛,问道:“你竟知煌羽诛神?”
“啊!”一声大呼过后也顾不上浑身的湿冷,连连的扒着空中向后挪着身字,后退了三五尺,俄然一只手像是碰到了甚么的东西,凉飕飕的感受悄悄上身,神采蓦地发白,一颗慌颤的心蓦地窜到了顶点。
他顿了顿疾道:“师姐,此处的壁画有一些蹊跷。”
“奇特,雕像刻的如此逼真,为甚么会少了一只眼睛,该不会是...”说着便抬起了头,“萧师姐,你说这巨眼会不会就是梼杌的眼睛?”
“惨叫?”程子轩笑了笑,赶紧收起了难堪的神采,又道:“此地这么邪乎,头顶有一只血睛不说,另有个巨兽雕像。”
他轻叹了一声,手便从壁画中缓缓滑下正要分开,指尖俄然有一种粗糙的感受,与那光滑的壁画格格不入,贰心中悄悄感觉不对,细心看去,只见这一处角下的壁画模恍惚糊,像是用心凿开的普通。
萧若兰不由向前了一步,似有严峻的问道:“程师弟,此际事关严峻,你切莫妄言!”
紧接着暗中深处,一道凄森可骇吼怒阵阵传来,像是野兽的吼怒回荡在全部洞***山体猛地一震,程子轩几近都站不稳脚步,程子轩连连后退,此时无情的波澜俄然澎湃了起来,伴跟着惊涛之声,一个巨浪高高的倾起,程子轩只感觉浑身一冷.....
程子轩悄悄舒了一口气,傻笑的对萧若兰道:“师姐,你甚么醒来的?”
“南浔志中异兽篇既有记录,梼杌乃是上古期间四凶兽之一,传说是鲧神身后的怨气化身。”讲到此处萧若兰顿了一下,疑道:“此处是司幽国之地,但为何会供奉着梼杌神像?莫非...?”
就在这时,一道萦萦清婉的绵柔之声,仿佛一曲清心咒潺潺流入了他的内心——“你如何了?”
“师姐...师姐....?”一个软而有力的声音垂垂回荡,他缓缓的展开了眼睛,恍惚的望去,只见洞顶淌开着一只血红色的巨眼,程子轩的心头一阵气血翻涌。他惶恐的坐了起来,只见身前一只正张着血盆大口巨兽又正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