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起一点头,“当真是。”
凤起俄然感觉这话锋有点儿歪,方才轸水提及甚么救治奸夫甚么的,就显得歪,而关于她再入魔道为了保叶代依这件事……她顾念的是叶代依毕竟是叶重琅的叔父,以是她天然不能让叶重琅娶了杀父仇敌,但是……仿佛轸水在乎的重点不在这里?又或者说……
凤起赶快松开苏伏一躲,趁着轸水身材直冲向前的力道,又拽了他被反剪的手臂向后一拉,只听痛极的一声哀嚎……何必呢?
而凤起又俄然一笑,“当然,我堂堂魔尊,也不是戳在这白让你骂的,明天,你如果不给我把晓得的事全吐出来,也就真不是捆着那么简朴了。”
可没等轸水说话,她脑海中仿佛灵光一闪,仿佛有些东西就在这一刹时串连起来了,她又问道:“这些事谁奉告你的?重琅么?”
凤起怎能够会被他咬着?一闪身,轸水本身就摔出去了,这类超乎设想般的笨拙,凡是有两个能够,一个是疯了,一个是气疯了。
凤起真的能够必定,她和轸水没仇没怨,但是直到她将轸水拖回后殿中,四下里已无旁人,轸水仍然用那种悔恨至极的目光看着她,那最起码能证明,这般的悔恨不是做给内里人看的。
而凤起现在也果断道:“有些事,不管是福是祸,哪怕是陈年旧事,也总该问清楚了才好,不然总被人一张口就骂个莫名其妙,我连还嘴的词都没有。”
“我哪儿获咎你了么?”凤起问道,不过,念在轸水口中还勒着布条,她一边替他解开一边道:“先说好啊,不管这中间到底有甚么事,有事说事,不能咬人。”
“那就是说……”苏伏悠悠的冷眸瞥过来,“不管何种地步,你都要把事情问个清楚了?”
轸水身上的绳索还未解,他挣扎着坐起来,看向凤起竟有种玉石俱焚般的决计,几近咬碎了牙一字一顿道:“你休想在我身上捞到半点儿好处!”
凤起终究当真看向苏伏,“那你现在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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