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睿远直把两人送出正堂的门,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孤竹和东都哪个都不好惹,但不管如何,有比发兵问罪到家门口的更不好惹么?不管获咎哪一边,扶风今后都得缩开端来做人,也……只能如此了。
单身一人有没有在扶风发兵问罪的资格?蓝思敬感觉,叶重琅必定有,他当即适应情势,手一挥,先撤了云睿远身上的银针。
而叶重琅的伤势才算最重,被凤起强行按进马车中,紧接着就呕出一口淤黑的血,终究也就不强撑了。
越想起本身的策画,云睿远老脸垂垂憋得通红,可他硬生生的难堪一笑,“重琅这是哪儿的话?方才那是……唉,你有所不知,席英被歹人所害,整日疯言疯语的不知所谓,怎能听他这胡说八道的,也不知是从哪儿听来的,莫见怪,莫见怪啊。”
凤起差点儿笑出声来,这个蓝思敬……人家就是客气客气,倒霉本身都认了,你来一句举手之劳……唉,归正扶风的脸此次丢光了,多点儿少点儿也无所谓了吧。
现在这两人,常日里的密切已旁若无人,虽把持着最后的边界,留宿之时并未同住,但叶重琅沐浴,凤起就在他房中,那就甚么都不消说了。
…………
凤起只觉叶重琅揽着她肩头的手突然一紧,内心也明白,毕竟是孤竹弟子,仁善之心终归是有的,云席英已经是扶风最后一根独苗了,云睿远……这就算绝后了。
但此事容不得甚么部下包涵,她的摄魂术保持不了太多光阴,一旦摄魂术见效,云席英和蓝思敬另有蓝静怡,他们十足都会复苏过来,会记起当时产生的事,一旦本相明白,统统的事就都白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