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肉朋友也是朋友。
费渡摘下耳机,率先开了口:“好久不见。”
“你……”
陆嘉应了一声,接过纸条跑了,周怀瑾却弯下腰,皱眉盯着费渡领口的血迹:“你晕不晕,想不想吐?从速去病院。”
费渡悄悄地看着他,不置一词。
“如果你想杀我报仇,一把裁纸刀充足了,”费渡叹了口气,悄悄地说,“如许万一事光临头你忏悔了,还不足地。但如果你带了管束刀具或者……”
费渡没有再去打搅他,只是沉默地坐在石凳上,等着张东来哭到筋疲力尽,没再看本身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费渡晓得,张东来应当不会再返来了。他伸手摸了一把本身的颈侧,血已经结痂止住了,费渡叹了口气,摸出方才那把裁纸刀。
印象里,凡是他们俩凑在一起,四周不是觥筹交叉,就是纸醉金迷,聒噪的笑声与呛人的香水味老是如影随形,谁能想到有一天见面会是如许的风景呢?
张东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操纵我,毁了我们家!”
“没有,是我对不起你,”费渡说,“但是一码归一码,再有一次,我还会这么干。”
费渡:“……骆闻舟非得挠死我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事到现在,张东来这个发育迟缓的大龄男孩,终究放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