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男人走到维亚面前,双眼喷火,用仇恨的眼神看着维亚,冷着脸,说:“她是我的心上人,我苦苦寻求了很多年的心上人,你放开她,然后自断双手双脚,自断子孙根,然后舔我的脚指。能够留得一命!”
绿衣男人两腿一弯,跪在地上,猛叩首,边磕边说:“大哥,告宽恕呀!”
绿衣男人大惊,他都还没反应过来,还没行动,已经被维亚的灵针顶住了喉咙。现在维亚只需意念一动,就能要他的命。
维亚抱着红衣女子,嘲笑,说:“方才看不起我,放肆得要死,现在却在我面前猛叩首告饶。”
维亚的强大超出他们的预感。一个徒级三重的人竟然一招击败徒级八重的人,太逆天了,这的确就是怪事,非常大的怪事。
蓝衣男人说:“我们是残余,我们是残余。”
维亚说:“不了,我没兴趣插手你们学院。你们学院配不上我!”
维亚抱着红衣女子,“呵呵”笑,说:“方才,你们不是很放肆么,如何现在一个个跪在地上告饶呀?一个个都看不起我,感觉我三凡天赋,是残余,现在你们晓得谁是残余了么?”
蓝衣男人和白衣男人很难堪。
红衣女子点头。
绿衣男人说:“我是残余,我是残余!”
白衣男人满脸堆笑,说:“大哥说得对,我们都不是天赋,您才是天赋!”
维亚说:“那我没有留在这个学院的兴趣。”
白衣男人说:“大哥,你是天赋呀,而我们不过是残余罢了。”
白衣男人两腿一弯,跪在地上,头猛磕着空中说:“哥哥,饶命呀!”
院长大呼:“天赋,求你留下!你必然要插手我们学院呀!”
院长说:“天赋,求求你插手我们学院吧!你必然要插手我们学院呀!”
绿衣男人一脸酷寒,眼冒杀机,说:“我苦苦寻求的女人,我敬爱的女人,你们也想摸,找死是不是?”
绿衣男人被吓得神采惨白,头冒盗汗,身材颤栗,说:“大哥,求你饶命呀!大哥,我没想伤害你呀!大哥,饶命呀。今后这位蜜斯,你想如何上就如何上,想如何玩就如何玩,我决不敢说半句。如有人对你倒霉,我就要别性命。”
老头子说:“我们学院的第一美人,就是你怀中的穿戴红衣的蜜斯。”
就在这时候,一个胡子斑白,垂老迈矣的老头子走了过来。这老头子穿戴一身蓝色丝绸衣服,右手佩带着一把银剑。
白衣男人和蓝衣男人被吓了一跳。蓝衣男人说:“大哥,你别活力,我方才说着玩呢。你敬爱的女人,我哪敢抢呢。”
蓝衣男人和白衣男人两腿一弯,跪在地上,猛叩首,边磕边说:“大哥,饶命呀!饶命呀!”
维亚说:“我十三岁,徒级三重,现在我已经击败了你们学院的三个杰出门生。”
白衣男人说:“他只要徒级三重。”
老头子走到维亚面前,说:“你不是我们学院的门生,来我们学院有甚么事?我是这个学院的院长,灵卫级六重的强者。”
本来的阿谁蓝衣男人也跪在地上,额头在地上磕一下,再磕一下,再磕一下,说:“告宽恕呀!”
就在这时候,一个绿衣男人走了过来,看着维亚,红衣女子,另有跪在地上的两人。
维亚想了想,对老头子说:“你们学院的第一美人是谁?我要见见她。”
在老头子身后,另有两其中年男女,这两其中年男女都是穿戴华贵的丝绸衣服,腰间佩带白银剑。
白衣男人说:“大哥,这小子太招人恨了!他抢走了蜜斯,还当着我们的面摸,太招人恨了!我也想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