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具无两位大师相互对视一眼,面上阴霾之色加浓。
“‘笛奏龙吟水,萧鸣凤腾空’,李太白究是世俗之客,不能达我辈无物之境地,这‘水’‘空’之拘可见也。笛奏龙吟,萧鸣凤腾却不是好。”一名道人大声道。
“长辈不敢言家师之过,只不过家师说他一入痴便着嗔着贪,虽曾聆闻三宝大道,可惜未能涅槃舍得,此物因他之贪念痴心而为而得,家师亦为此丧命,历一段莫可名之厄难。家师令长辈寻到此物交与二位前辈,以完昔年离寺之憾,此物归于佛门之前,尚须助辛女人摧开此花,以人力催花本属逆天之事,奈事起迫急,非我辈所能挽之,惜哉!”
俄然具无大师眼睛一扫柳芳白,满脸惊奇当中又含着无穷的隐忧道:“这位女施主练得莫非是墨孤魂前辈的摩顶功么?”
“师弟言李太白之为俗客,亦不能脱于贪嗔痴,须知龙吟凤鸣,传人间奇象,笛箫之音究已粘尘滞俗,称不上无物。”
啸罢二人坐下,“孤竹子,孤云子,见过各位”,两人抱拳当胸。
“辛女人不必客气,当年辛女人为武林安危所支出的辛苦岂是普通人所能为所愿为?种树之人固然不求回报,但是受树之庇荫者不能毫无感念,十几年来女人固然不出杭州,但是武林中故意人天然也不会健忘了女人的大恩大德,我师赛湘子平生以爱花为好,临走之时千万嘱托我须替他白叟家完成一见七彩莲着花的夙愿,同时也要助辛女人一臂之力,本日辛女人之命,即为家师了此平生大愿,也是戴或人分所当为,戴洪逸一向对女人的侠义之心胸感倍至。”
“本来二位大师早到了。”两条青影飘在世人面前,两个约有五六十岁的道人,貌相清奇,衣袍纤尘不染,眼睛精光甚盛,身穿青布道袍,头戴高高的帽子,一人持玉玑箫,一人持火玉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