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烦啊。”我终因而忍不住了,躺在床上,将被子捂在头上,不想说一句话,泪水却止不住的往下贱,一点点的恍惚了我的双眼,紧紧的抱住本身,还是按捺不住本身的颤抖。那是一种没法言说的疼痛,一种,在爱与被爱中决定的疼痛,痛的噬骨,痛的蚀筋。
等我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五点钟了,我发明只要我本身在床上,而沈廷皓却不见了踪迹。
“滚蛋。”是沈廷皓的声音。
“你说甚么?我不得好死吗?那你如何办?”沈廷皓一脸无知的模样在我耳边说着。
“你看到甚么了?”我扭头问他,“如果不是你的那些文件,如果我不加班,我至于现在在这儿呆着吗?你觉得我想瞥见他吗?你觉得~唔……”我话还没有说完,沈廷皓的脸就凑了上来,一把把我要说的话堵在了嘴里。一点点深切,让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事,好累啊。”我现在是不想去想任何事情的,浑身的怠倦再加上这些天的脑力活动,我已经快处于崩溃的边沿了。
恍然之间,不晓得是谁隔着被子抱住了我,没有话语,只是悄悄的抱住我,死死的不放开。
我冒死的拍打他,却死也推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