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挤在大门口的村民嘘声一片,本来还在低声群情,一听赵三斤不让吱声,恐怕感染到那棵明白菜上面的倒霉似的,纷繁闭上了嘴巴,瞪大眼睛密切重视着赵三斤的一举一动。
赵三斤叹了口气,暗道:“早晓得如许,刚才就不逞这个能了!”
赵三斤如何也没有想到,贰心血来潮,信口胡说的半句话,竟然会让林德才和苗香竹有这么大的反应,回想起明天早晨苗香竹在床上对林青青说的那些话,以及林德才差点儿脱手揍他时的场面,赵三斤不由得一阵感概。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吴有能即便内心一千一万个不乐意,也不好再说甚么,毕竟剥削村民的地盘承包金不是啥光彩的事,四全面都是村民,再胶葛下去的话,一旦情急之下说漏了嘴,那就不是少拿一点钱的题目了。
就连站在堂屋门口的苗香竹都被赵三斤那半句话吓得内心一阵突突,慌里镇静的跑了过来,急道:“三斤,婶子晓得,你这娃子打小就心眼儿好,诚恳,明天这么大的事,干系到俺一家人的命,就算婶子求你了,有啥话你就说出来,也好让婶子和你叔有个心机筹办……”
“……”
想了想,赵三斤笑道:“实在也没啥,我只是俄然想到,爷爷之前说过,做人要讲原则,有底线,凡事都有个度,心不能太狠,手不能太贪,俗话说举头三尺有神灵,有些事天知地知,老天爷看得见,昧得住知己,但是昧不住老天爷的眼睛,手伸的太长,拿的太多,老天爷看了会不欢畅的……”
“哎,老林,你这……”听到这话,吴有能倒是不乐意了。
说着说着,苗香竹的眼圈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