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杀人犯为甚么砍大头矮那边,如此变态?”杜伊伊试问。
费兰花说:“我和圆圆都快傻了,一时还没有从中反应过来,直到樊敬城父亲喊我们一声,傻孩子们,还愣甚么呀,还不快跑!我和圆圆才回过来神,但大头矮惊吓过分,两条腿不听使唤,他想爬起来,可爬不起来,他哭着说,圆姐姐花姐姐,另有樊伯伯,我腿失灵了,你们谁搀扶起来我,背着我走?”
杜伊伊擦擦汗,“费花姐,这些话,你还一字不漏的都记得啊?”
费兰花没理睬杜伊伊,她说:“樊敬城父亲沉默了半晌,他仿佛在回想公司斗争的经历,他叹口气,说,那好吧,你放他们三小我走吧,我让你杀。”
“这么说来,樊敬城父亲一向在装晕吧,他是在寻觅一个无益机会,趁杀人犯毫无防备的时候,俄然蹿出来,打晕杀人犯。”杜伊伊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