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秋推过卓亦凡,径直的走上前,对着前面的老衲人深深一鞠躬,那俏美的脸颊上闪现清纯的笑容,然后恭敬的喊道:“方丈师父,感谢你救了我。”
老衲人听了白衣少年的话,不觉一惊,那双眼睛突如黑洞般,在白衣少年周身高低打量了一番,又盯着少年的脸颊核阅了一会。
老衲人闻声他的声音,并没有理睬他,而是沉浸在本身诵经的天下中。
“呵呵,像你如许的人,还想要别人对你有规矩啊!那的确是笑话。”一袭白装的郁清秋,摇着竹扇又轻视的瞥了他一眼笑道。
他嘴角自我嘟囔了一会,然后展颜笑道:“教员父,你感觉如果我学你那武功,能不能很快学会?”
“阿弥陀佛,修行之人,不谈武功。”老衲人应道。
郁清秋目光清澈,眼皮轻转,道:“主持师父,鄙人虽是巴山之徒,对医术也很有体味,但是这几日贵寺高超的医术,是我巴山未曾有的,我就想学一下这些治病救人的医法,一是防患为己,二是也能救治别人。”
“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老衲也只是举手之劳。”老衲人微起双目,渐渐对其点头。
老衲人开口言道:“施主妄念太多,杂之乱,心皆不平,事则不稳,这些对施主都不好,阿弥陀佛……”说完又闭上了眼睛,念起经来。
卓亦凡一听让他归去,表情刹时不平起来,大喊道:“让我归去,我说你这个看门的老衲人,管的也太宽了吧。”然后投向锋利的目光谛视着老衲人,等着他的答复。
老衲人嘴角轻动,止住了口中的经语,展开通俗的双眸言道:“这里没有甚么高深的武功,只不过是一些强身健体的招式罢了,想学高深武功,我看施主还是归去吧。”
“喂,老衲人,我想问你个事?”卓亦凡走上前,面色含笑道。
卓亦凡见状,赶紧蹲了下来,对老衲人喊道:“你这又要装死啊!”
“施主,伤势已无大碍,能够放心回巴山持续疗养,为何还要逗留于此?”老衲人猎奇道。
因而眸子一转,立即喊道:“教员父,传闻这里的武功很高,是不是真的?”说完眼睛谛视着闭目念佛的老衲人。
老衲人仍然还是那副木然的神采,“以学武之名而拜师,在菩提寺不可,施主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