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半晌后,云舒意转过身道。
“那你呢?”云舒意又贴着他耳朵问。
“咦?”脑袋中间如何像有条毛茸茸的东西?流觞眨了眨眼,再一看又不见了。
“这么老,差未几比我大一百岁了。”云舒意这么咕哝了句。
此时,除了洛长宁有特权能够坐着发楞,其他几人都在各自忙活。
叶长青是贫民家的孩子,见了云舒意以后,才晓得甚么叫做真正的“养尊处优”,之前云舒意也常常带他们外出云游,每回都是这么吹毛求疵,极近骄奢之能事。
酒池兽林,醉生梦死,实足的骄奢淫逸。
所幸剩下的几间都是天字号房,床很宽,睡两人绰绰不足。
云舒意懒洋洋地坐起家,理了理衣衿,一头长发顺溜地垂下,完整不像被蹂-躏了一夜的模样。
小魔君固然还是老童男一个,但魔界向来纵情纵欲,耳濡目染之下,他天然不会甚么都不懂。
叶长青一头雾水地望着师弟的背影,总觉着他方才的笑有些不太纯良,也不知在笑些甚么……真是莫名其妙,不就是屁股疼么。
能够是真的快睡着了,他的声音有些含混,比起常日的老气横秋,无端多了几分孩气。
摸着知己讲,谁没摔过那么一屁股蹬儿?
“长悠,”云舒意一边穿衣,一边叮咛道,“去叫你大师兄起床做饭,吃完了办闲事。”
此时睡觉为大,流觞又翻了个身,正筹算闭了眼睡觉,却闻声隔壁叶长青和祝长欢的的房门“吱呀”一声响起,门外缓慢闪过一条影子。
云舒意在指尖划了一道,用血在纸上缓慢地画了奇特诡谲的符咒,符咒一成,那些浮在空中的符纸便披收回金色的光芒。
堆栈只剩四间房,流觞还是和云舒意一间,叶长青和祝长欢一间,洛长宁、孔长生各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