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恰是我要说的。”
她坐在篝火旁，杵着脑袋看着正在烤鱼的男人。
“我比普通人都还要怕蛇……”
“嗯？”
秋灵擦着脸，风亦行抓住了她的手。
“嗯，然后呢？”
不管畴前或是现在，或是今后，他都会永久记得她说的好听的话。
“都怪我没庇护好你。”他抱愧地说着。
秋灵悄悄叹了一口气，“你此人如何甚么错都往本身身上揽呀，这不关你的事，要说错的话，也是我本身不谨慎，不过……”
“灵儿，我不会忘了你手心的温度，永久不会健忘！”
她再次夸大的话语，让风亦行微微一愣，他又问道：“为甚么很怕蛇？”
他也模糊自责着，他畴前常常来这个处所，也常常变幻出本相，在湖中甜睡着，这也不免招引了些同类。
那条蛇有剧毒，幸亏他及时将毒血逼出她体外，不然，他不敢设想，如果他不在，她已经死了。
还会不会记得现在说的话。
秋灵看着他这副模样，想着莫不是他这一身伤已经……
“我……”
风亦行刹时感觉内心拂进了一阵暖风，他笑了。
“我相公也不错，娘子为你做的，还不及你为我做的万分之一！”
秋灵犹疑着，风亦行专注地看着她，像是赏识人间的珍宝。
“霖哥，我很怕蛇……”
“瞎想甚么呢？”风亦行脸上出现苦涩的笑容。
此时，风亦行的内心像是中了一箭，他是条蛇，并且是条有剧毒的三千年红蟒，但是秋灵却不知情，她不经意的一句话，让风亦行内心非常难受。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背贴在他的脸上。
秋灵想起几百年前的那一幕，内心还是很惊骇。
“夏霖，你记着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我是一个断念眼，我爱上了便爱上了，永久都不会变，不管你在魔界是甚么身份，我都会信你，我认定你了，除了你，我再也不会爱别的男人。”
风亦行站起了身，凝睇着秋灵，却久久没有说话。
“你感觉我是一个好人吗？你能一辈子都信我吗？”
秋灵答了一句，就拉着他的手，朝石洞跑去。
“我只是块石头。”他沉默了好久，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声音犹为沙哑。
永久……
他没有任何来由劝说秋灵不做胥雪天尊的弟子，那是她的欲望……
风亦行想到，这丫头必然是觉得他命不久矣，以是才如此严峻。
“我很小的时候，我二姐秋芸从我姑姑那边拿来了一条小蛇，当时我很小，她玩弄我，就将蛇放在我的枕头上面，幸亏是没毒的蛇，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