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这一口茶水只是润湿了嘴罢了,但一股子暗香直扑上脑筋,仿佛当即就让脑筋复苏清爽起来,朱笑东顿时明白了甚么才叫真正的“心旷神怡”了!
一想到这个,朱笑东当即又静下心来,笑着又端了茶杯来喝。
唐海泽的店面天然也是在典当一条街,朱笑东承诺后就开了车出去,到典当铺那条街一百米远就泊车绕开了,从另一边到唐海泽的店里。
茶水有点绿,就像挤了草汁似的,朱笑东觉得唐海泽要把茶水倒给他喝,但唐老倒是把那茶水倒进了废水中。
这是最后一道手序了,见唐海泽浅笑表示,朱笑东端起了一个小杯子,然后喝了一口。
朱笑东这时细细的揣摩他的话,唐海泽一向都没说“货柜上的哪一件最值钱”,而是说“他这儿的哪一件最值钱”,这话也是有辨别的。
“喝茶!”倒好茶水后,唐海泽笑请着朱笑东。
朱笑东沉吟着,一边又瞄着货柜上的物件,目光扫来扫去,仍然不能肯定。
歇息室中,朱笑东看了看,这儿的坐椅沙发,满是木成品,红木的,而茶几则是一个极大的大树根雕镂而成,大要上那一圈圈的树轮不是假的,而是真的。
说着又往茶壶里再倒了沸水,又说:“泡茶很讲究,古来雅人最是以茶论道,在当代,茶道只要大富人家以及那些得道高人才去讲究,并且还弄出了一套套的工序伎俩,从制茶开端,到出茶,再到泡茶,喝茶,都是非常的讲究。”
唐海泽笑问道:“笑东,看出我这儿哪一件最值钱了?”
停了停,朱笑东又说:“再就是这幅画的归宿,杨薇,你说如何办?是我们本身留下来,还是把它送人或者是拍卖?”
朱笑东喝了一口,感受那茶的暗香公然又浓了,当即定下神来想了想,瞄着唐海泽浅笑的面庞,俄然间就觉悟了!
“哈哈……”唐海泽打了个“哈哈”,说道:“不识庐山真脸孔,只缘身在此山啊,笑东,看来你是找到了我这儿最贵的东西了,我这小小的把戏,但是瞒不过你那火眼金睛啊!”
“笑东,别帮衬着看,喝点茶……”唐海泽见朱笑东沉吟着,当即又叫他过来喝点茶后再去看。
说着再把茶水倒出来,又过滤了两次,茶水只要淡淡的绿色了,闻起来,暗香味倒是淡了很多。
然后又放了一小撮茶叶出来,别看是那么一小撮,给水一泡后,一会儿就能浸胀满。
“哈哈,你别老是把你当酒囊饭袋,你骗骗别人还行,我唐老头可晓得你是个甚么样的人,我看在我们陶都啊,那些所谓的大师级人物,没有一小我及得上你的眼力技术!”
朱笑东笑说道:“唐老,您要我帮甚么忙?用饭喝酒吗?我仿佛只会阿谁啊!”
“笑东,唐老找你有事,说请你到他家的店铺一趟,你有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