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类人见不得光,老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没啥高贵的追乞降思惟憬悟,多数都是些见利忘义的逃亡之徒,甚么好事都给做尽了,以是瘦子当即给出建议,对于老赖这类给土夫子行业争光的人,就应当给他一次刻骨铭心的经验,以令他今后趁早改邪归正,做些合法买卖。
瘦子一咧嘴骂道:“滚蛋,甚么唐诗啊,跟你这类内行人说话真是吃力,那是四句倒斗的心诀,意义就是说阴阳指开棺拣宝今后,要在鸡鸣之前重新盖好棺材,出来的时候还得用土把盗洞填了,如许地府之下的老祖宗才会放心,懂了没有?”
“老杜,你说咋办?”瘦子干脆了一大堆今后,酒也差未几醒了,心下对老赖有些忌讳。
我听完后,连连点头说道:“懂了懂了,你的意义是说老赖的这两根手指头,就是那四句心诀中所提到的阴阳指?”
瘦子说着话,又谨慎翼翼的抓起了老赖的右手,仿佛现在他恐怕弄醒了老赖一样。
此时现在,我和瘦子对这老赖的身份肯定无疑,不管他是个熟行艺人,还是个重生力量,总之他必定是个倒斗的土夫子,以是对待如许的人,高超和瘦子想来想去,也没啥想出甚么好招。
瘦子见状脸更加黑了:“看来这长季子压根也没筹算请我们哥俩用饭,估计是想着一起吃顿霸王餐,然后趁我们不备溜之大吉,真他妈奸刁,我看这老赖的知己是大大的坏了。”
因而我俩连夜包了一辆面包车从丙中洛解缆,向着怒江州州府六库镇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