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也没干系啊。”梁傲晴越说越轻,像是在吟唱。
梁傲晴捧着江千凝的脸颊,吻了上去。吻里带着苦涩,带着悲伤,却又如同生生不息的火种,烧到江千凝的内心去了。她的手掌抵着梁傲晴的肩膀,却使不上力,终究也只能顺着梁傲晴的身子滑到她的腰侧,承接着梁傲晴从谨慎翼翼到暴风暴雨般的亲吻。
“但是我爱不起你。我没法像你一样不管不顾,为爱猖獗。在我的天下里,爱情……”江千凝说不下去了,她感觉接下来的话比死还要让她难受。
梁傲晴着了魔普通地看着江千凝,看着她瞳孔一缩一张的窜改,看着她额头上的细汗,看着她从难耐到不解。手指扒开了混乱的发丝,停在了她的耳侧,悄悄地问道:“你想说甚么?”
爱伴跟着惊骇,写着一首令人惊骇又没法抽身的诗篇。
无穷无尽的爱,如岩浆普通,从梁傲晴的内心流过,她晓得那是滚烫的,灼人的,可她没法节制态势,她只能抱着江千凝,哪怕结局是一同被烫伤。
梁傲晴的吻超出脖颈,直抵锁骨,因为本来就比较裸/露的号衣被梁傲晴一蹭便蹭开了拉链。半露不露的酥/胸在洁白的月光下泛沉诱人的光芒,梁傲晴吸吮着锁骨,手指摩挲着江千凝的腰际,内心越是疼便越是想要靠近江千凝。
“梁傲晴!”
疾风骤雨般的吻落在江千凝的脸上,脖颈上,梁傲晴的大脑完整空缺,只是有一种极度的巴望,让她分秒都不想阔别江千凝。
梁傲晴把心都剖开的眼神让江千凝感觉刺疼极了,疼到视野都开端恍惚。她张了张嘴,像要说甚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看着梁傲晴越靠越近,当唇畔多了一抹柔嫩,江千凝才明白,太迟了,真的和梁傲晴说的那样,来不及了。
梁傲晴感觉本身因为江千凝变得能够对着本身的伤口笑了。阿谁感受很独特,明显很痛,却又有一种不息的毅力在支撑着。她想着如果江千凝有一天听这些话都无动于衷了,那才是本身真的要分开的时候吧。
梁傲晴的话一针见血。她不是不懂,而是太懂又太爱,爱到把对方排在了本身的前面。
“我爱你。”江千凝摇了点头,任由心底开出了一朵以刀刃为花瓣的铁花,戳破了筋肉,用血液染红了它。“但是……”
“江千凝,你晓得最让我悲伤的是甚么吗?”梁傲晴展开了眼睛,充满血丝和泪水的双眸直视着江千凝,禁止着滔天的情感淡淡地问道。
“傲晴,你……”
梁傲晴离得近极了,江千凝乃至能够看到那眼睛里的血丝。脆弱,巴望,统统都被放大了。江千凝不晓得本身为甚么这般无用,明显应当回绝,却哪怕握紧了拳头,还是没有推开靠近的梁傲晴。梁傲晴触碰过的脸颊微微发烫,她晓得那意味着甚么。
江千凝还是对本身的自控力太自傲了。
“是你没有尽力过就和我说分离。”梁傲晴苦涩地挑起了嘴角,一滴豆大的眼泪落在了江千凝的胸口。“如果有一天,我们都承认没有任何的处理体例,我们不得不分开。那么,分离,是我们缘分太浅。可现在,你甚么都没有奉告我,挑选了罢休,那不是缘分太浅,那是爱不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