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傲晴迫使江千凝仰起了脑袋,堵住了江千凝的嘴唇,仿若久未见甘露的戈壁流浪汉,梁傲晴贪婪地从江千凝的嘴里汲取那清泉。舌头不放过任何一处春/情,追逐着江千凝躲闪的小丁/香,惹得江千凝呼吸破裂起来。
梁傲晴双手支撑在台面上,低头隔着纱巾含住了江千凝的玉兔,打湿了湿巾,那磨砂的感受刺激着江千凝的统统知觉。梁傲晴却像是玩上瘾了一样,爱不释口。
从厨房到寝室,从内阳台到洗手间,梁傲晴真的不想让江千凝第二天下来床普通猖獗地要着江千凝,又被她要着。那种末日般的宣泄,带着一种到死都不转头的壮烈和快/感。江千凝这辈子都不晓得本身会有这么猖獗的一天。
梁傲晴从上至下看沉迷/醉的江千凝,在本身的身/下神情痴幻。她爱极了现在的江千凝,像是放下了统统的假装,对人间的夸姣不再惊骇,也不再回避了。梁傲晴心疼江千凝,每一点每一滴都心疼,她想看江千凝贪婪肆意地去获得统统她想要的东西,而不是带上假装的面具,假装不疼嫁奁不要。
江千凝再傻再痴钝也懂梁傲晴的意义了。她发笑却又有些心跳失速。颀长的手指拿起了桌上的玻璃杯,呷了一口冰冷僻凉的水,心却更炽热了。
“凝凝你看,你的身材多喜好我。”梁傲晴欣喜对劲,并且总喜好逗弄没力量辩驳本身的江千凝,这类时候,她感觉做攻确切会心机高/潮的。如许魅惑慵懒的江千凝,被本身折腾地只能娇/喘/娇/嗔,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真爱,你底子找不出来由,却断念塌地地被她吸引着。
“渴了。”
这一下却让江千凝气血不定极了,如许玩心极重的梁傲晴老是让人接受不了。江千凝反手握住了凸起的一点点台面,掌心感受冰冷的大理石,身材却一点都没有被降温下来,反而燃烧地更短长了。
“你晓得的,嗯……只要一种体例能让我闭嘴。”梁傲晴也实在很累,但她却停不下来。她也不肯意停下来。看着面前的女王化作一滩春/水,实在是宁肯现在死去也不肯这画面结束。
这个可骇的女人,如何能将本身最心底的欲/望都翻箱倒柜地挖出来。
梁傲晴一跨过房门,入目标便是江千凝曼妙的胴/体,身上披着一件透明的纱巾,侧身对着本身,纱巾完整挡不住凹凸有致的曲线,比完整赤/裸时还要让人想/入非非。她正拿着玻璃杯,仰起那如天鹅般颀长柔嫩白净的脖颈,喉咙滑动着,将水吞入腹中。
清丽的双眸渐渐被禁/忌却猖獗的爱/意染红,快/感如内里铺天盖地的落日普通,将全部冰冷的海水都照得滚烫,仿佛落入大海,扑灭了全部海面普通。通红通红地,就像本身现在的内心。
本来她还惊骇江千凝的身材味不会有些冷酷,但几次以后,她发明江千凝的身材就像是个宝藏,本身的确是赚翻了,每次都让人有新的欣喜。
清甜地像是山泉普通。
咕咚咕咚。梁傲晴感觉本身更渴了,喉咙干涩地发麻。
梁傲晴一只手抵住江千凝的额头,用贝齿擒住了江千凝的下巴,乌黑脖颈便露了出来。江千凝的脖子特别地敏感,每次梁傲晴贴上的时候,她都能感受江千凝倒吸一口寒气。脖颈上小小的寒毛都立了起来,在灯光的反射下显得那么斑斓诱人。
江千凝闷哼了一声,没有承诺也没有否定,能够她的内心也是默许本身的这类猖獗的。乖了太久的孩子,老是格外巴望自在。江千凝就像是关在笼子里太久的金丝雀,看着蓝天的时候反而惊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