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华夫人一笑,“做人不能太贪婪,见到他安然无恙,我就放心多了,连带着我本身精力都好了很多,趁着我身材状况还好,有些事情想和千叶公子筹议一下。”
莫朝云不解道:“你如何又不听了?窜改主张了?”
千叶见她阿谁模样,遂转移话题道:“不想听听夜华杯的故事吗?按理你该挺猎奇的,却也没问一句,莫非你晓得?”
“事急从权,何必顾虑很多?更何况我感觉我并没有看错人,叶公子如果真的想做成一件事,便必然会胜利的。”
虢华夫人寂然道:“我这平生实在很少求人,临了临了,就破个例吧。”她说完俄然就要倒身下拜,千叶眼疾手快,一把搀住她的臂膀,“夫人何必如此呢?”
千叶道:“夫人可否详细说说这位谢侯爷?”
“说吧,说吧,说夜华杯!”
见莫朝云气呼呼走得很快,千叶无法又去拉她,“不要乱跑。”
“夜华杯是明渊畴前喜好的东西,是边塞小国的进品,据传满月之夜用此杯喝酒,可见喝酒人平生得不到却最敬爱之物,是个圆梦佳器。”说话之人声线微小,却缓缓邻近,那声音传入耳中,仿似沉木的浆缓缓漾开湖心的波面,闻之令人神驰。
“喂!你真是不解风情,哼!”
“你若如此说,岂不是代表我也害了你?”明渊拂过虢华夫人眼角的泪痕,“也好,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千叶没有迂回,他问得一针见血。虢华夫人也没有躲避,“如果阿司未曾思疑,我也不消在府中养了一群‘男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