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赵延沛叫客房来取餐具,夏岩先回房去刷牙,想了想又拉开了衣柜。
夏岩捧着他的脸,重重地吻上他的唇,舌尖肆意地侵入着他的口腔,唇舌胶葛着,舔过他每一寸舌面和牙齿,然后气喘吁吁地退出来。
赵延沛揽着他的腰,沉沦地亲吻着他的脖颈、后背。
夏岩有些受不住了,端来水给他漱口,“快点。”
赵延沛很灵敏地瞥见了,吻了吻他眉心,“如何了?”
赵延沛没有动,凝睇着他。夏岩脸上的汗流了下来,沾在睫毛上,将落未落的,格外的诱人。
赵延沛苦笑了下,吻了吻他的眼睛,“瞥见阿岩,它老是这么精力着。你累了,先歇歇。”
夏岩实在是累了,赵延沛体力好的惊人,常常让他又欢愉又痛苦。他刚醒不久,固然累极了,却并不想睡,他晓得赵延沛还没有要够,不晓得想到了甚么,眉头皱了皱。
夏岩说:“我晓得,这是最后一次。”
赵延沛抬起他的腿,略显粗糙的指腹揉捏着他两腿之间敏感的肌肤。他像个吃饱了的猫,不但不慢地玩弄着他的猎物。
夏岩不由得想起了一首词,“芭蕉叶上半夜雨,人生只合随他去。便不到天涯,天涯也是家。”
赵延沛莞尔。
夏岩与他十指相叩,翻身骑在他腰上。
赵延沛从善如流地漱了口,却歹意地笑着他的耳坠,“还没有刷洁净呢。”
“洗洁净了。”
方才做了两回,对于他来讲并不敷够,只是并不想累着夏岩,他们有两天的时候,能够渐渐的消磨。
从浴室到床上,终究消停下来,夏岩已经软成一滩泥。
夏岩漱了漱口,“饱暖思淫|欲,前人诚不欺我也。”挤好了牙膏递给他,“先刷牙。”
他之前感觉如许做是热诚的事情,可现在却沉湎于他唇舌当中,不成自拨。他情愿臣服于他的唇舌之下、他的两腿之间,做他一世的俘虏。
夏岩一手撑在洗手台前面,让本身不至于倒下,一手插在他头发里,动情地抚摩着他。
夏岩收回一声销魂的长吟,瘫倒在赵延沛的身上,连动脱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
“你如何没让赵贞送两套衣服过来?”
夏岩有一副都雅的骨骼,特别是胡蝶骨,纤长清楚。他喜好高|潮过后拥着他亲吻着他的后背,体味着脉脉的温情,又不至于再度把控不住。
红色丝绸寝衣松疏松散地挂在他手臂上,更衬得他肌肤白净如玉,连身上的红痕都格外的动听。他这类体位让赵延沛进入的更深,他仿佛接受不住,仰着脖颈收回一声难奈地哭泣。
南宋刘辰翁的这首《菩萨蛮》不算甚么名句,不过适值赵延沛也读过,说道:“我当年读这词的时候,觉得‘随他去’的‘他’代指男性,厥后明白了解错了,是随便的意义。不过现在感觉了解错了也挺好。”
他吻去了那滴汗,疑问道:“明天如何了?”
过了会儿客房办事到了,赵延沛叫了牛排、红酒,另有生蚝。
赵延沛将唇从他脖颈边移走,“你帮我刷。”他将夏岩抱住到洗手台上,腿卡到他两腿间,撩起寝衣的下袍,“刷好了,我帮你‘刷’,嗯?”
赵延沛欣喜地望着他,“还要?”
夏岩沉迷的看着他,将牙刷送到他嘴里。
“阿岩愿不肯意陪我聆听芭蕉夜雨?”
夏岩压下他的腰,就着方才的光滑,缓缓地包容了他。
他们在屋檐上用餐,看着水珠淋淋地落下,打在芭蕉叶上。屋檐外还放着几个不着名的小玩意儿,雨珠打在上面,便收回一声清脆的响声,和着雨声极其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