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舌扫荡过处,从毛孔到五脏六腑无一不慰贴舒畅。
换好鞋子进入寝室,公然瞥见赵延沛坐在沙发上,连澡都洗好了,穿戴玄色暗花的睡袍,正低头看画册。
夏岩嗓子发紧,感觉本身是等着猎人宰杀的小羊羔。
夏岩揣摩着用甚么花器时,赵延沛按熄了房间里的灯,然后他看到了屋顶上一片流光溢彩。不知何时,他在上面挂上了香醺蜡烛烛台,烛火悄悄的燃烧,屋子里披发着甜美的气味。
他蹲在前面,夏岩起不了身,碰了他一下,“起来。”
赵延沛握住他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亲,“阿岩。”他凝睇着他,眼眸里仿佛带着说不出的密意。
夏岩想到他那日临走时的话,因接下来要做的事有点的宽裕,也有一点水到渠成的安然,毕竟都是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