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沛未曾防备,呛咳了两声,倾身过来,带着点沉闷的笑意,“这么快?”
夏岩主动吻上他的唇,再次道:“我想看着你。”
赵延沛坐在他身边,试了试他的额头,“烧终究退了。”
身上软绵绵的,连动脱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他在床上躺了会儿,身材才垂垂地复苏,支撑着下地。感受隐蔽的处所传来一阵一阵的抽痛。
夏岩的脑海里已经容不下任何动机了,他三十多年的生命里,从未体味过这类极致的销魂滋味,灵魂仿佛都要从身材里逃逸而出。几近是在他吻上来的那一刻,他便到达了颠峰。
**
赵延沛低笑起来,带着情欲气味的声音性感非常,“别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