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岩尚未从他唇舌赐与的愉悦中缓过来,茫然地展开眼睛……
赵延沛贪婪地盯着他,他像一个食肉植物,带着噬血的饥渴咬上他的脖颈。可他又是如此地怜惜他,只能在牙尖上悄悄地带着一点力,谨慎的咬磨。
夏岩:“……”
赵延沛仍旧精力抖擞,吻了吻他的额头,“你先歇息,我去趟书房。”
夏岩受不住他舌尖歹意地挑弄,收回难奈的嗟叹。
――他有充足的耐烦,愿花充足多的心机,一点一点地攻陷他。
他闻声了赵延沛每一句隐晦而密意的剖明。
风俗是个可骇的东西,风俗了他抱着本身在耳边呢喃以后,光是听音频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楼下传来奶奶和赵延沛说话的声音,是该起床的时候了。他刚一用力,发明腰间一片酸软差点又跌了归去,不由苦笑着摇了点头。
他迷含混糊间握住赵延沛的手,不自发地放在唇边亲了下,声音已经有些含混了,“我想和你并肩而行,在一样的态度,看一样的风景,直到天下绝顶。”
――如果能一向和赵延沛如许光阴静好下去,他甘愿永久做个驼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