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岩还是淡然地坐在沙发上,又拿起笔对画修修补补。灯光打在他身上,他侧身的剪影极其的标致。
正想七想八的时候,赵鎏走了过来,问道:“吃早餐了吗?”
寿宴虽过,亲戚们并没有分开,筹算去旅游一番,明白下苏城的风景。
他感觉本身真是一个渣男,之前和有未婚夫的林语彤混在一起,现在和有未婚妻的赵延沛混在一起,放在网上约莫就是那种要被人肉的小三。
赵延沛揽着他的腰,筹算将他抱起来,“一起洗?”
夏岩停动手里的行动,借着灯光凝睇着他。
从边幅、身高、家世上来看,裴韵与赵延沛是非常相配的。
那种伤害的感受又渐渐地浮了起来,紧紧地抓住他的心脏。夏岩闭上眼睛,感觉有点呼吸困难。
――他的阿岩,就像一朵绿色的梅花,在月光下悄悄悄盛开,暴露一点洁白的蕊。暗香浮动,引得人想要攀折。
赵延沛便本身进了卫生间。
内里空无一物,仿佛特地等候他来采撷。
赵延沛等了两秒没听到反响,又倾身吻了他一下,“再睡一会儿吧,嗯?”
素描纸上只要一个漂亮的表面,还没有画五官。
“贴身的东西,舒畅就行。”
夏岩垂下眸,没有说话。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求欢,赵延沛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他倾身将赵延沛压在沙发上,手顺着寝衣的下摆探了出来,挑逗着他,“我还没要够。”
他捧着赵延沛的脸,吻了吻他那双都雅至极的唇,“赵延沛,再做一次吧!”
赵延沛撩开遮住他眼睛的头发,“想睡在阿岩身边,舍不得归去。”来到辛夷山庄后,夏岩就睡在客房,与他的寝室相隔不远。
夏岩闷哼了声,仰着头,咬唇咽下那一声痛苦的嗟叹。
赵延沛作为东道主,统统皆由他安排,正与几位年长的亲眷先容着。裴韵搀着他的胳膊站在中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浅笑。
――玄色绸缎寝衣,织着流云暗纹,是夏岩第一次出国,在机场候机的时候给他买的。
“一起去。”
赵延沛深深地凝睇着他,话里有话,“只要阿岩情愿,我如何样都能够,只要阿岩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