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有这么傻,连反弹的锄头都避不开?鱼幽翻了个白眼,从秋白怀中挣开,就听得秋白迷惑地问她:“我方才有说错甚么了吗?”
听到这话,秋白那里还能回绝,只一掐诀,一阵风将牛栏中的牛粪稻草都卷走,而后水流从他指间冒出,冲刷母牛,那小牛犊却觉得是好玩的事情,也凑了畴昔,溅起一阵哗啦水声。
用灵力封住了嗅觉的鱼幽当然点头:“不能,孩子是你带走的,跟我没干系。”牛栏那么脏,那么臭,她才不要出来!
“徒儿帮为师这一次,为师承诺你一个要求。”秋白开口承诺好处,这是他少时,师父常说的话,但最后他也未向师父提过甚么要求。
秋白便抱着三丫走了畴昔,但在间隔母牛只剩一步时又顿住,白净的脸上微不成见的闪过一丝红润,他偏头对站在牛栏外的鱼幽道:“徒儿可否帮一下忙?”
跟着秋白走了没多久,鱼幽还未闻到秋白口中描述的气味,就先听到一声:“哞――”
秋白怔了怔,还未回应,那小女人就负气而走,明显是被他方才的不信赖伤着了,他闪身呈现在她身前,俯身歉意的道:“我第一次到俗世,很多事不懂,徒儿可渐渐教我。”
农户一家冲到牛栏前的那一刻,载着鱼幽秋白连同母牛的竹筏刚好冲出牛栏,而在众目睽睽之下,升到半空的竹筏俄然顿了一下,下一瞬,小牛犊也被卷了上去……
“别惊骇,我只是想要你帮我喂她一顿奶水。”秋白指了指怀里的女婴,温声对母牛道。也不知他使了甚么神通,那母牛竟似听懂了普通,朝他点了点头。
秋白走了两步,鼻翼动了动,皱眉道:“这村中唯有这一家妇人身上披发着与女婴类似的香气。”
鱼幽见他这副模样,嗤笑一声:“堂堂道君,莫非看不透这些吗?不过是头母牛,又不是女人。当然,你不肯意也没事,顶多是三丫喝了不洁净的牛奶,上吐下泻折腾三五日罢了。”
“谁跟你闹了?”鱼幽毫不客气地伸手拍掉落在她头顶上的手,觑着他挖苦,“你活着俗界糊口过吗?你晓得妇人生下孩子如果没有奶水,别说是牛奶,就连狗奶都会让孩子喝?”
“您是不是有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