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愣住,倪泽最早反应过来,一脸高兴地应诺,大步走到薄纱少女身前,后者却大呼着避开倪泽,朝坐上的男人奔去。
只是,下一瞬,鱼幽嘴角的弧度就僵住,因为殿中的男人朝她扫了一眼,那一眼平平平淡,却透着无穷压力,而他嘶哑的声音混着酒香透着一丝熏然,俊脸上染上了一层绯色。
做完这统统,倪泽收袖朝上方男人笑问:“君上,您叫部属来不是不但仅是让部属来看这场戏的吧?如许的戏份部属看很多,实在没甚么新奇感,她们不是给你的点内心下药,就是给你的酒里下,啧啧,也没有点新意。”
不过,看她还能在此惺惺作态,想来魔君方才脱手力度有限,或者说,他还是对她有所顾恤的。
“甚么?”倪泽一脸含混,朝鱼幽问道。
“君上,您看倪左使和那女人也太无礼了!”薄纱少女一双眼漾着又气又羞的水光,抬头冲男人嗔道,却在没人重视的角度,眼底射出一丝对劲。
鱼幽见此,脸上顿时现出一丝绝望。
公然,他一向都是这般喜怒无常,若怒时,脱手毫不包涵。
“你来了,出去吧。”
血腥满盈,鱼幽下认识抬眸,男人的目光恰朝她看来,目光相触,只一瞬,鱼幽就挪开视野,嘴角勾起一抹挖苦的弧度。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鱼幽只得跟上倪泽的脚步。
此念刚起,就听得上方响起冷酷的声音。
倪泽抬手接住酒壶,嬉笑着点头道:“部属可没有后宫,不敢喝这催情之药。”
惊呼未落,酒樽嘭的嵌入少女额头,仿若利刃普通,鲜血自伤口处流出,眨眼间流满了她的脸。
说这话,他抬脚走到门前,毫不客气地推开殿门,哐当一声,一股甜腻的香气自殿门飘散出来。
啧啧,这女人莫非不知魔君就讨厌人碰他吗?
少女说着,伸手去抓男人的脚,但是还未触到,就被一道劲风击中倒飞而出,嘭地摔落在地板上,收回一声痛呼,薄纱在倒飞的过程中滑落,素净的肚兜遮不住一身的春华。
这一声门响似轰动了屋中之人,一声惊叫,一名少女拢住身上薄得可透出肉色的薄纱,惶恐失措的扑到在上坐之人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