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爪子俄然呈现在她胳膊上,被她的眼一扫,又悻悻收了归去。
鱼幽眯起了眼,料定父亲所图的东西,必定还在那丫头身上,不然那丫头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如何,你怕了?怕那野丫头?”鱼幽斜眼看他,公然小魔星涨红了脸怒道:“谁怕那野丫头?”
心底升起前所未有的危急,鱼幽再不敢将“二丫”当作一个浅显的用心叵测之人。
“没有,绝对没有听错!”小魔星用力点头,小脸煞白,眼底透着惧意,却不是对鱼幽的惧意,而是对二丫昨夜那番话的惊骇。
小魔星这番话有些颠三倒四,鱼幽却一下子坐直身材,后背绷紧,双眼灼灼盯着小魔星的眼睛:“你确认你没听错?”
普通,野心越大之人,气力也会越大,鱼幽从不低看敌手,这是她宿世安然活了三百年,还成为九寰界顶尖魔修的法门之一。
想来,这位多出的二丫,就是他口中的“过命之交”临终前丢给他的承担。
莫非,二丫也是重生的?
入赘箫家蓉娘,却没有半点为人夫为人父的自发,甚么活计也不干,只整日做着成为武师的好梦,成日不着家,倒是经常呼朋唤友的好不热烈。
不过,鱼幽是毫不承认本身犯这类初级弊端的,她面无神采地收回击,盯着小魔星道:“老诚恳实将启事交代清楚。”她有预感此事跟那丫头脱不开干系。
体内血液沸腾,鱼幽双眼中射出灼灼之光,回身对紧跟着她的小魔星道:“阿弟,你现在归去,呆在阿娘身边,假装昨夜甚么都没有听到,我信赖你能做得好。”
鱼幽却没有理睬小魔星的马屁,乃至胸前被蹭了眼泪都只是扯开他,鱼幽此时满脑筋都在想,那丫头到底是谁?
“阿姐,你如何不睬我。”
不过,仇敌越强,她越镇静!
阿爹此人……
思及此,鱼幽俄然对这位上赶着认爹娘的二丫又多了一分兴趣。
“说吧,你为何奉迎我?”鱼幽早已分开了酿酒的配房,来到村后那株百年桂树下清算思路。何如她走到哪,小魔星就跟到哪,让鱼幽不想起疑都不可。
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
小魔星的气势一下子消了,一脸不幸地望者鱼幽,满脸写着“我真的怕啊”,但鱼幽不筹办做那善解人意之人,瞪着眼将他轰走了。
“阿姐,你别吓我,你如果赶不走她,我去找阿爹赶她走……”
她为何晓得魔君?
甚么乱七八糟的?她只是想探探他有没有灵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