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音停了下来,暗道:“这必然是用了阴阳五行之术,蒙蔽了我们的眼睛。”当下撕了一缕衣衿,蒙住双眼:“劳烦张大哥跟着我走,不管看到甚么、听到甚么都不要理睬。”

张洵道:“前朱雀而后玄武,左青龙而右白虎,我们只要定出一方,便能破这五行之阵。”他举目四望,忽见右边不远处有一个小水池,水池边上竟有一人,似在埋头饮水。

张洵忍不住伸手一扳那人肩头,那人立时碎成数块,本来此人乃是泥土所塑,穿上人之衣服,做工更是惟妙惟肖,巧夺天工,只是那颗头颅之上,黑气缭绕,目中无珠,甚是可怖。

她这一掌力道甚是强猛,掌力划起了一股微弱的啸风之声,刮得张洵脸皮生疼,风啸过后,张洵呆了一呆,凝目看着遗音。

遗音摸索前行,张洵紧随厥后,两人靠近水池,张洵眉头一皱:“等等。”本来这么长时候,那饮水之人未曾动过一下。

遗音微微一侧耳:“行,招摇在上,旒数皆放之,龙旗则九旒,雀则七旒,虎则六旒,龟蛇则四旒也。”张洵知她之意,别离在其他三方插上招摇。

遗音蒙着眼走在前面,俄然开口问道:“张大哥,你说这大地是圆的还是方的?”张洵想了想道:“先贤们把六合未分、浑沌初起之状称为太极,太极生两仪,就划出了阴阳。”

遗音闻言,立感不妙:“张大哥……”怎料那张洵如同未闻声普通,持续说道:“鄙人平生当中独一悔怨之事,乃是在扬州城内,没有信你,现在说来……哎,仿佛已是太迟。”

遗音但觉轻风飒然,心中一惊,暮然回身,双手挥处,两股真力已打了出去,口中叫道:“张大哥……”只听轰然一声,两人掌力接实,张洵胸中一阵气血翻动,逼得退后三步。

遗音略必然神,双手一分,一前一后,拍了畴昔:“张大哥,那扬州城内之事,你切莫记怀,小妹涓滴没有指责你之意。”

遗音心中焦急,再次叫道:“张大哥。”张洵却伸脱手来,欲撤掉遗音蒙眼之物,遗音双儿一动,右袖一拂,顿时将张洵之手反震归去:“张大哥,你如何啦?”

遗音心中一惊,斜向一侧,从张洵掌下滑过,暗道:“张大哥定是被幻觉所利诱,我该如何办。”俄然灵光一闪,我不能说话,我的声音不但不能将他唤醒,更会将他推入幻觉的深渊。

张洵心下虽感觉奇特,但也未几问,依言而行,他行方结束,站起家来,顿觉头眼一花,定睛一看,那里另有水池,中间竟然是一堆黄土,不由的心中一骇,暗赞她心机精密。

他抬眼一瞧,风景立变,地上青草绿花顷刻枯萎,树叶由绿变黄,簌簌落下,只是一刹时,本来绿树红花的树林,竟变得寸草不生,树叶残落,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悲惨来:“柳女人,鄙人此生无愧无怨,从未有一丝悔怨……”

遗音道:“昼为阳,夜为阴,眼下你能瞥见四周之事物,我却处于暗中当中,亦可称之为阴阳,对不对?”张洵微微一愣,说道:“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反向而推,归于阴阳……”

张洵大吃一惊,吓得后退一步,遗音忙问道:“张大哥产生甚么事啦?”张洵将事情讲了一遍,但见遗音神采一变:“差点着了道,此处应为西方,请张年老将衣袂撕下,作以六旒(liu旌旗上的飘带)。”

她不由长叹一声,暗想:“这莫非与千花万魔咒有关?晓得我会这魔功之人少之又少,莫非……”这个奇特的动机从她脑中闪过,吓得她手脚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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