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要腾云去天中山的方向,阿绯从速拉住他的袖子:“师父去哪?”
裴练云阔别他几步后站定,抬手捏过一缕发丝,揉了揉上面感染的他的血迹,视野落在双手双脚满是血的东方叙身上,笑容又重新返来:“阿叙不痛吗?”
扶皇上仙眸色微动,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手指悄悄按在淤痕处,仙灵之力暖和的流入。他的声音也温和下来:“还痛吗?”
笑声阴冷,浅浅地回荡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
裴练云只感觉心中猛地一跳,他干枯的嘴唇已经含|住了她的耳垂。
古莲燃灯从她眉心飞出,灯火的柔光洒在她的身上,无声温馨。
东方叙固然已经顺利渡劫,但被这禁制给监禁,他没法进入上界,又被这不明的液体给腐蚀,他较着感遭到生命力的流逝,身材一天不如一天。
而他,没有半点力量抵挡。
但他更加不解和猜疑,莫非这才是裴练云的赋性,可她为何非要如此待他?如果她想要玩,他作陪到底便是。
裴练云的火焰只冲出了数百米,就再次化为人形。
东方叙一口血冲到嘴边,被他压住,他视野含混地缠绕着还挂在他身上的裴练云:“师父身|下死,做鬼也风骚。”
太素仙子最后对墨渊警告道:“那小妖精和他师父之间各种,是他们的事,闲事你少管,再让我逮住她来找你哭,我见一次打一次,别觉得我天中山是甚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处所!我堂堂仙王以后,莫非还要怕那以色侍人的扶皇不成?”
幸亏这符咒不是凡物,又是专门针对东方叙而设的东西,哪有那么轻易撑开。
玉清宗的大殿几近全数碎裂,雕栏玉砌铺了漫山遍野,真火保持的丹炉犹冒青烟,斜倒在地,将四周的统统烤得满目焦黑。
她歪着头,神采茫然无辜,纤手却毫不包涵地捏住东方叙的下巴,锋利的指甲掐进了他的肉里:“是啊,没有阿叙,那里都不风俗。阿叙来给我绑发可好?”
他的力量、修为和神识,都被四肢上的禁制给压抑,以他的见地,也对那些禁制感到毒手。
裴练云却底子不睬他。
她歪着头想了想:“用嘴的确挺累的。”
可此次裴练云将他捆得紧,他是真正转动不得,最多只能被动挺腰。
他冷冷盯着裴练云的目光,也垂垂升起了温度。
“放……”他才刚吐出一个字,就被她吻了上来。
衣衫半敞,亵|裤滑落。
裴练云歪着脑袋,想了想:“也对,看你都能自在行动,看来桎梏也不敷紧实。”
裴练云悄悄地看着他。
东方叙本就沉沦她的身材,声音沙哑道:“师父想要?”
东方叙四肢动不了,只能眸子子跟着裴练云转:“师父既然要弟子不动,不动便是,何必绑着。”
灵魂和身材,都是裴练云本人,这类没法抹去的熟谙感,让他防备顺从的表情,微微放松。
裴练云的手,直接探入了他的裤中,悄悄揉捏,笑得没心没肺:“再比如如许……”
“太素仙子。”
裴练云眼眸一紧,麻痹的神情略微动容,紧接着胸口和头,同时呈现炸裂般的绞痛。
东方叙双拳猛地捏紧,被监禁的真元猛地鼓荡。
是那滴血?
她掐决就要化形逃窜,手腕却被人一把抓住。
鲜血从她唇角溢出,头痛的逼迫让她嗅到了灭亡的气味。
他的腔调却仍旧不急不缓:“师父还是那么性急,看,又垮了吧?”
她是谁?
东方叙也一样悄悄地回望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