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她转开眸光,让我看不清她的眼色:“攒些力量,先上药。”
我拉住她, 进而把她整只手捧在本身的双手间,痴痴望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些和顺的沙哑:“你再说一句话尝尝?”
她停下, 垂眸轻声道:“疼么?”
“对……我……”刚才哭得太凶,哽咽得说不出话:“……汤宝,他是……”我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咬着词,一边打着哭嗝,累得我喉咙与胸腔一起疼。
手指间柔嫩的触感,是我熟谙的温度。我还想加深印证, 印证这不是幻觉。
就连耳畔颈侧的味道,都清爽雅洁如莲。
我想这事不完成,她是不会放松的。
跟着她的行动,我的耐烦跟着时候一点点被吞噬。想着阿谁不是吻的吻,整小我都口干舌燥起来。
“比汤宝还爱哭鼻子。”她帮我擦着泪水,无法地说。
这时,她的声音轻柔芬芳,响在耳畔:“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