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蹙眉点头道:“那些皇亲国戚,我巴不得离他们越远越好,今后我会尽量避开。但你说是苏姐姐害我,我却不信。”
李仁怀低声笑了起来,伸手将桌上的玉盒拿起,放入木槿手中:“这但是我们李家秘制的疗伤驻颜圣品,你每日迟早各用一次,保准让你容色更胜畴前。”
李仁怀站起家来,来回走了几圈,双手按着木槿肩膀,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槿儿,我本来只想你简简朴单、快欢愉乐的,不想把民气的险恶奉告你,让你徒增烦恼。可现在你不明不白受此大难,也不能再让你懵懂下去了。”
李仁怀冷哼一声道:“我看他此举殊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刘晟睿见李仁怀无礼,却也发作不得,又见木槿粉颈低垂,长长的羽睫覆住了剪水双瞳,身子单亏弱不堪衣。当下也不再勉强,走到主位坐下抬手道:“木女人身材未愈,坐着说话吧。”
李仁怀叹道:“你涉世不深,自不晓得民气险恶,总之你万事别尽信于人,多留一个心眼,老是好的。”
木槿啐了一口道:“你又安晓得宫中妃嫔之事了,尽是信口扯谈。”
木槿听他所言也觉有理,不由点点头。
一柱香后,刘晟睿公然来到竹语院。见木槿欲下跪施礼,忙上前扶住道:“女人膝上有伤,就不消这些虚礼了。”见木槿脸上覆着轻纱,伸手便想揭开:“女人脸上伤可重?”
“苏翠菡为你讨情不过是做戏给你看。”
李仁怀被她气得一笑,伸手想点她的鼻子,但见她满脸药膏,便将手抚在她头上:“你也就仗着我对你好,便随便糟蹋我!今后你只需记取,这世上唯有我的话方能全信!你可晓得,昨日我见你那模样,内心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