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嘲笑道:“我当初本就不想活了,这身子留着另有何用?莫非养好了,让你再送一次人,再博一次情面?”
李仁怀见她曲解极深,心中深感有力,耐着性子低声道:“我前日凌晨知你失落,便动用了统统力量四周寻你,你母亲、兄长也可作证,怎会是我送你去的?”
木槿伸手推他,却推之不开,嘲笑道:“玄月是你部属,她自会将罪名抗了,你又何必难堪于她!”
木槿推开他,站起家来,指着他怒道:“李仁怀,你既然做出那等事,此时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李仁怀听得这一声低唤,从木槿失落时的焦炙、无助、绝望,到厥后寻到她时的打动、肉痛、担忧顿时化为乌有,心中满尽是劫后余生的冲动和高兴,不由俯下身,将头埋在她颈窝,满腔话语无从诉说,哽咽道:“槿儿,你可算醒了。”
李仁怀听了此言,也急了起来:“我何时将你送人了?你明显晓得,我只想平安然安,又不求繁华要达,何需甚么情面?”
李仁怀见她神情苦楚而绝决,心中大痛,蓦地想起一事,问道:“槿儿,是谁将你送到成王别院去的?”
木槿气极反笑,双目如同要喷出火来普通:“除了你李至公子,还会有谁!”
李仁怀虽不知究竟产生了甚么,但也晓得她心存曲解,当务之急便是让她放心,以手指天道:“槿儿,我对你的心六合可鉴。我留在京中过这勾心斗角的日子,只为了能保你我今后安然,莫非槿儿还不知我心吗?”
李仁怀见木槿起火,一时不明就里,心中惊奇不定,伸手去探她的前额:“槿儿,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