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还要不要来一碗?”夏红一边帮夏冰儿擦着嘴,一边笑着问道。
夏利,夏腾和夏萍刚好从外头玩了返来。
夏利反手带上了房门。
夏红一阵坏笑,银铃般的笑声从屋内传了出来。
夏冰儿抿嘴一笑,点了点头。见这么多人围着,看她吃,便有些不美意义道:“你们,都出去吧!夏红陪着我就行了!”
夏腾和夏萍着了巴掌,纷繁站起家,嘟着嘴,有些不甘心肠一前一后跟着夏利走出去。
“是吗?那为何我醒了他却不在?”夏冰儿低垂着头,略微动解缆子,就如同芒刺在背,疼的短长。
这几日一向未曾吃过东西,俄然尝到这甜甜糯糯的稀饭,顿时觉着胃口大开。
她轻手重脚地将门关好,见着阿奶,做了个嘘的行动,小声道:“睡着了!”
“阿奶,人家要看阿姐!”夏萍适时的扯着阿奶的围裙一角,仰着一张小脸提示道。
“先生来啦!快请坐!”
夏冰儿摇点头,道:“辛苦你了,不消了,已经饱了!”
段氏嘴角抽了抽,这赵大人前几日刚将冰儿送了返来,这周亮便来看望,冰儿这分缘,真不知是福还是祸呢!
“被鸟啄的?”
等夏红将碗洗了,过来堂屋里帮阿奶择菜,段氏当即问道:“冰儿说了没?她是怎的受了伤,被那赵家公子给送了返来?”
房里便只剩下夏红和半躺在床上的夏冰儿了。
王先生普通上午传授夏腾和夏萍读三字经,下午传授夏利和夏红学国粹,此时恰是他每天来的时候。
听到段氏发问,阿奶看着,便笑着回道:“问了,阿姐说了,她给夏君叔看了病,返来的时候被鸟给啄的。”
夏红见了,忍不住笑了,忙从身上抽出一块绢帕,替她阿姐擦了擦嘴角。
周亮跟段氏及阿奶点了点头,一手拿着折扇,道:“听我家先生说,夏冰儿这几日病了,我是夏冰儿的老友,特地前来看望!”
可,这话也不好跟夏红直接说,要不她这方才十岁的年纪,怕是也会想多了。
夏冰儿大口吃进嘴里,嘴角流出一些,她便用舌头去舔。
此时夏红已经端着粗瓷碗,从东配房内走了出来。
夏红因而将瓷碗放在了一边,“阿姐,阿谁赵大人看上去不错,你没瞥见他送你返来时那焦心的神采,可担忧着呢!”
夏红倒是听出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两眼眯缝着,笑着道:“他怎的不想留下,只是阿奶和咱娘不让罢了!说是你这还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破衣烂衫的被他给抱了返来,如果他再在俺们家里过夜几日,怕是今后没人敢另娶你了!”
周亮见一个老妇人盯着他看好久,也不好打断,只端方地站着,任由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