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商请月掐断了沈书彻的话,淡淡的道:“狠狠的打,别让我再闻声甚么表哥表弟的话,我那沈家表哥表弟可不会做出这般翻墙闯人后院的事,这话传出去没得坏了外祖家的名声,把这两个采花贼给我打断了腿丢到内里去。”
“是。”
珠帘外,流风负手背对着阁房,道:“如映要见你。”
为虎作伥、欺男霸女之事他都做得,被她的人打一顿又如何受不得了?
商请月惊奇,转头问道:“但是被先帝贬为百姓的那位长公主?”
一个小妾无数的好色之徒也敢肖想她?
“吟悠公主的儿子得朱紫相救,得以安然长大,这才有了秦家姐弟,如映与其弟是长公主之孙无疑。”
既然他守的国如此踩踏他秦家,那这个国,又有何可护?
自吟悠公主斩杀寒照国太子一过后,华国跟寒照国构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两国战役持续了四年,最后寒照邦交上了乞降书,割让了寒照国近半的国土。
商请月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流风回身,“如映的身份是吟悠长公主的孙女。”
回了房,商请月直接躺回了床上,想起在寒山顶的景象,心下好一番感喟。
商请月下了床,并未出阁房,坐在琴案边上,挑起一丝琴弦,随便的道:“送她分开柳州。”
“可不是说长公主独一的儿子年幼时就已经病死了么?又那里来的孙女孙子?”
说完,竟是从怀里拿出一纸休书,“这是秦家给本宫的休书,早在三日前,我王吟悠已不是秦家媳妇,本日所作所为只要一个身份……华国盛丰帝嫡长女吟悠公主。”
也不嫌恶心!
容不得寒照国,容不得寒照国杀了她的丈夫后还要放他们的太子安然归去,更容不得她的丈夫苦死保护的国度就此视他的存亡于灰尘!
商请月倒不是被沈书言获咎过,相反,之前的商请月一旦来沈家,沈书言对她那是一个和顺体贴,不过恰是因着这份决计的和顺体贴,沈老夫人赵氏竟跟商谨言提出了两家亲上加亲的事,固然被当时的商谨言婉拒了,可那根刺还是埋在商请月心中。
公主吟悠,乃先帝盛丰帝的嫡长女,嫁镇国将军次子为妻不敷三年,秦家一族男丁皆死在边关的疆场,留下一府老弱妇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