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衍拿出方才的令牌递给商请月,“这是皇上御赐的令牌,这块牌子能够肆意在兵部行走,是我身份的意味。”
话没说完,她便见墨皇后眉头微皱,声音也冷了一些:“我们说话时,别提他!”
……
商请月看了彩月一眼,欲言又止。
天华帝跟墨皇后被行刺重伤一事,在都城挑起惊天巨浪。
三皇子见大皇子呆愣着,赶紧脱下身上的披风往天华帝身上盖上,一把抱住天华帝,看到墙角那显目标子孙根,他身子一抖,对着禁卫军大喝:“从速传赵院判去大皇子府!”
盛宠浓厚不假,可却不能分开都城半步,就连手札也有皇室暗卫的盯梢,就怕他跟哪位皇子或是跟哪个国度的职员联络。
那随便散着的长发铺在枕头上,那颀长的手放在身前,那蕉萃的脸上尽是倦意……
大皇子闻声三皇子的话,这才回神,“对对,快快传太医,传太医!”
有人回声而去,大皇子赶紧踉跄的跪到天华帝的身前,哭道:“父皇,父皇,您如何样?”
“把阿谁,收好。”三皇子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大皇子一眼,冲着墙角那血淋淋的东西使了个眼色。
“哦……好……好。”大皇子赶紧脱下披风,谨慎翼翼的把天华帝的子孙根收起。
墨皇后便屏退了寝宫里服侍的人,笑道:“月儿想说甚么?”
大皇子往墙角看去,只觉眼一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父……父父皇……”
彩月赶紧扶起她,谨慎翼翼的给她放着枕头在她的身后,她靠着床头,竟是悄悄的笑了:“月儿,过来。”
这年的除夕便是在胆战心惊中度过,没有一声爆仗,没有一点喜庆。
这一声“月儿”分歧于唐凝的不端庄,反而有种和顺跟心疼。
沈书衍拿出一块牌子,拦下他们的兵士这才恭敬的让了道。
大皇子呆愣的看着三皇子,一脸的苍茫跟慌乱。
天华帝要皋牢住他,更要防着他。
归去的路上,整条大街上都被戒了严,路上有三三两两的行人被检察查问,就连商请月跟沈书衍都被拦下。
商请月游移了一瞬,开了口:“您当初为何要认我做女儿?”
朝中太子呼声最高的大皇子跟四皇子更要拉拢他,他既要让天华帝对她放心,又要不获咎三皇子跟四皇子这两股权势,可谓是每一步都行走在针尖上。
商请月缓缓的走过寝宫的重重纱帐,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墨皇后。
“大哥!”
全城搜捕刺客,官兵每日都要到每家每户去搜索,整整半个月都不消停。
商请月渐渐的走近墨皇后身边,屈膝便要施礼:“儿臣见过……”
天华帝这才颤颤的看向倒在血泊里的墨皇后,“云……云儿……”
当日看到天华帝惨状的人都一一被处理。
茶馆前狼籍的脚步声散后,楼上的商请月这才起家,肯定天大皇子一行人分开了,她跟沈书衍告别。
她冷静的收回击,任墨皇后拉着她的手,待墨皇后平复下来,她才低声的唤了一声:“娘亲。”
第一百四十章
“叫娘亲!”墨皇后扬声打断,因为说得急,一口气岔了去,忍不住咳嗽起来。
晓得天华帝被阉的人,除了大皇子跟三皇子外,便只要一个太病院的赵院判。
那合着双眸蓦地展开,看到她,嘴巴微微动了动。
在大皇子府里涵养了半个月的天华帝带侧重伤的墨皇后回了宫。
现在的天华帝断了脚筋,右脸被毁,子孙根被阉,整日的待在朝阳宫,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