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眉心,商请月怠倦的在软榻上小憩。
商请月看了钱嬷嬷一眼,晓得她已经把昨夜的事给墨皇后说了,便也笑道:“归正最后亏损的是刘溪,哦不对,应当说亏损的是梁祺,我要甚么公道?”
“母后。”商请月笑道:“儿臣等下就出宫了,给您告别。”
商请月起家倒了一杯茶润喉,笑道:“好啊,我今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找些梨园子来打发时候,你得常来陪陪我。”
“这里,没有他,就像是上辈子活着子府,充满了算计,充满了勾心斗角,我很怕如许的感受,就怕我还活着子府,就怕之前的统统都是我的一个梦。没有他在身边,我的心像是空了一大块,闷闷的发疼。唐凝,没有他,我会怕,会没有安然感,那感受就像下一刻将要落空全天下。”
商请月无语的看了她一眼:“是不是没水给你喝?是不是没茶盏?”
唐凝闻言昂首,笑道:“你也看了?是不是感觉故事很熟谙?我昨日才看到,没想到这故事里的女仆人公那么像你。”
商请月沉沉的睡去。
第一百五十四章
如此一番动乱,朝中的人各有观点,商请月则没有太多感受,只不过看了一场机谋的拼搏罢了。
男人都没她那么厚颜无耻,轻浮无礼!
商请月眉心一跳,墨皇后这话,是随便一说,还是另有深意?
太子跟言王,算是打了个平局。
都不吝把小安子透暴露来了。
言王设局的这件事,他只要轻微的推一把,太子跟言王必有一方落入灰尘,再无翻身的余地,
商请月眸色深了深,她绝对信赖,如果这件事最后是言王势微,那么晋王绝对会脱手帮言王,把两人拉到均衡的线上。
叩拜先人以后,商请月回了偏殿,墨皇后由始至终都没呈现。
一个能把人安插到墨皇后身边的人,会不在言王跟皇贵妃身边安插人手?
小安子恭声应了。
商请月蓦地笑了,晋王这是怕她站在言王那边,帮言王对于太子?
这是多么笃定她会因为小安子的话而挑选站太子这边?
“……”商请月的脸黑了黑,唐凝不做男人真是太可惜了!
商请月笑了笑,问她:“你跟宁锦墨为何没有去宫宴?”
第二日,商请月去给墨皇后存候。
唐凝自软榻的另一头坐着,手里拿着一本书,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那本书,并没有看商请月。
可他没有,只是在太子势微的时候,让她别帮言王。
商请月坐起来,揉了揉眉心,看到唐凝手里的书时,她微微惊奇:“墨上书?”
“是。”
商请月回到公主府后,便听到了很多动静。
“醒了?”
商请月感遭到小词的手在她的额角轻揉着,满身垂垂放松了下来:“派小我去宁世子府看看唐凝在做些甚么。”
小安子没闻声商请月说话,又道:“晋王殿下还说了,陈少游陈大人与他私交极好。”
“有茶水啊,可你不是没有给我倒么?更何况……”唐凝手指轻浮的挑起商请月的下巴,一脸痞笑的道:“你喝过的茶水比较甜。”
天华帝已经不在,墨皇后单手撑着头倚在软榻上,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沿。
“如何,都不笑一个?”唐凝挑了挑眉,故作心疼的道:“月儿,你可廋了很多,这都城是不是让你很厌倦?也不知陈少游见到你这模样,会不会心疼。”
唐凝眼一闪,“见了个首要的客人。”
越国公世袭罔替的爵位改成三代世袭,同时收回给刘溪跟越国公的赐婚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