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仲山绷着嘴唇，半天赋说道：“寻过两回。去程家瞥见她父亲家书那早晨寻过一回，返来路上在车里也有一回……两回都被豆儿撞见，才抢回一条命。”
“杨家的豆儿。”
“大人我……职下……”
孙仲山却仿佛没留意到商成切磋的眼神，不温不火侃侃而谈：“家里已经报了她的丧殁，程家又违了婚约，现在杨家蜜斯是有亲不能投，有家不能归，就留在燕州也徒劳无益。送她回上京故乡，燕州到上京何止千里，路途迢迢，又是寒冬时节，门路艰苦，她一个柔弱女子，幸运脱难身心俱疲，路上颠簸可否接受也是两说。更兼她有个官眷的身份，途中稍有差池也是损了大人和公度大人的同僚情面……”
第108章孙仲山的题目(2)
他掏了绵帕抹掉泪水，把绵帕再折一遍，压着酸涩发痒的眼眶悄悄揉动，睁着左眼望定孙仲山说道：“你再说瞎话，谨慎我撵你出去！你就直说吧，为甚么带人返来？”
“杨豆儿？”商成有些茫然，一时想不起来这豆儿到底是谁。印象中杨公度的女儿乳名并不是豆儿，好象是叫做“盼儿”。当然也有能够是他冒听，把“雁儿”或者“兰儿”听成了“盼儿”，总之不成能是“豆儿”。他思考着问道，“杨家蜜斯？”
“职下刚才说的就是内心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