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不放你出来？”
“王相要退出中枢了。”
两位侍郎对商成的拜访，很快就传开了。现在是敏感期间，略微有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人猜东想西，更不要说潘涟和曹章他们这类大人物，他们的一举一动，总会给人们带来无穷的遐想。
冉临德摘下了头上戴的交脚幞头，拿在手里渐渐地捋平几处起皱的处所，望着那些神采阴霾脚步仓促埋头走路的将军们，欣然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子达将军怕是还不晓得吧，上月中旬，王相告病了……有动静说，朝廷筹办赠王相太师。”
商成很笃定地点了下头。他头一晚和西门胜在驿馆里扯闲篇，这动静就是西门胜奉告他的。据西门胜说，动静是潘涟部下一个吏部司员亲口说出来的，绝对可靠。
腊月二十五，李慎、西门胜也到了燕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