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如许。商成明白了。北边四大卫镇的提督都兼着兵部左侍郎,朝廷的这条常例他是晓得的,他固然只是个代理提督,没有侍郎的官封和官印,可他的俸禄支领里却明白地记录着他现在就多享用着一份侍郎的报酬――那但是一份与卫牧陆寄的薪俸差未几的赋税,一个月就约莫有两百多贯……
她的脸一下就红起来。这真是太使报酬难了。她如何能拿商成开导本身的话反过来去指导他呢?并且她也更加天时诱起来。她之前如何就没重视到,这番被她一向引为诫辞警句的话,竟然是出自一个心慕尘凡脱去衲衣的和尚,出自一个靠人头军功堆出来的将军――另有甚么能比这更让人诧异的呢?
她俄然想起来,这番话她也是听别人说的,现在只不过是改了几个字眼又照搬过来教诲商成罢了。可她是听谁说的呢?
“他们敢打枋州,我就敢打黑水城,看我们谁先到手。枋州不过是大赵很浅显的一个州府,丢了也就丢了,大不了颠覆了重修,可黑水城倒是突竭茨人在草原东边的政治经济文明中间,二三百年里从未失守过,是个精力上的意味。如果黑水城没了,那突竭茨人在东草原的安稳统治也就摆荡了,到时候那些不堪忍耐突竭茨人剥削压榨的草原小部族就会和我们一起去要了突竭茨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