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成想了想,顿时就做出了决定:“奉告屈知府他们,盐巴茶叶能够换给他们一些!但不管是盐巴还是茶叶,他要十驮,最多给他一驮。至于别的东西,一颗米一存布都不准!”顿了顿,他又弥补说,“这事屈知府他们不能出面,让他们回衙门找个能说会道的夺目人出来,让他和那家伙打交道。另有,记得奉告屈知府,和那家伙打交道的时候,不消顾忌这桩买卖做不成,必然要朝死里压代价!但要奉告我们派去的人,必然要和阿谁完奴儿汗王的亲信把私家干系搞好,他想要甚么就送他甚么,他想不到的我们也送!并且,统统的花消都从宽里筹算,支出也都从左军帐簿上走。”
段四出去没多久,就又转返来。这回他还领着三小我。
祝代春笑着说:“这不是药,就是晒干碾碎了的灯芯草。”他悄悄地弹去几团灯草灰,又说,“客岁夏秋时节,我去燕州给他……去给大将军看病,当时也是用这银针之法替他祛邪镇疼。施针看病之余,就和大将军提及这银针术。还是大将军说的,既然《素问》上都有‘针灸’一说,为甚么银针术和艾灸术就不能合而为一?我当时还笑他不懂医理胡言谵语。厥后回了家,细心一想,还真是有点事理。不过艾绒做灸时厨子炽烈,病人不免筋肉挛结,而我们用针时的银针又太细,稍有闪失就不免有断针之虞,考虑了好长时候,最后才取了这个灯芯草炙烤针尾取热的体例。”